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得，总会慢慢懂的。

    1、

    在家里一般是叶总监饭。

    林先生不是说不会。但是太磨叽，看得人着急：他切菜和密试验似的，块必须等大，段必须等，片必须等厚薄；料要用度量用量过，全程计时不离手，并且每个步骤都要清理一次备餐台……叶总监看过一次就崩溃了，从此如非特殊况绝不让他厨房。

    事实上林先生也并没有什么时间厨房。

    他的工作渐渐忙起来。

    虽然房就在学校附近，中午还是时常没办法回家。

    叶总监好饭，放在保温的便当盒里。

    如果有空，就亲自送到学校，在草地上铺开野餐布，和林先生一起享受四十五分钟树荫细碎的光。

    没空的时候，会在早上发之前把饭包放在林先生的车里。

    饭包里总有一张光洁的卡纸。

    写着各各样漂亮的句：各国作家的名句，佚名的民谣，传不广的谚语……偶尔还有叶总监自己写的，让人看了忍不住会心一笑却又立刻脸红的诗。

    2、

    林先生就是这样潜移默化中，慢慢地学会说话的。

    ——事实上，虽然之前他在工作状态应酬能力很，但私里，一旦放松来，说话就不过脑，时常搞得唯一听众叶锦隆同志云里雾里。

    比如，叶总监刚飞过来找他没两周，就有日。

    林先生要到最佳观测地去。

    才刚见面，又要分离。

    叶总监超绝不安。

    又怕打林先生的计划，不敢表现来。

    林先生觉到了，对他说：我们已经是一对纠缠态的量了。

    叶总监大抵可以觉这是安。

    但确切是怎样的安呢……

    ……完全茫然。

    于是林先生不在家期间，就认真研读科普教材。

    他理科功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