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缓不过来。

    “你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变得实在太过明显，总算冷静来的陈舟也察觉到了些不对。才来得及问了半句，就被对方淡声打断：“我不想再和你浪费时间了。是谁教给你的这些理，你直接去问他，这份电话录音到底要怎么办。”

    话音才落，他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小——师弟……”

    看着面前的少年神平静地保存录音收好手机，封林晚艰难地张了张，居然发现自己很难再叫这三个字来。

    先前的担忧彻底烟消云散，反倒转而对面前的少年生了几分无端敬畏：“接来，你打算怎么办？”

    “等着他们来找我——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我闹的这一，也就是想叫他们给燕影和黎老好好地个歉……”

    穆亭澈疲倦地了眉心，轻叹气靠在椅背上。他不反圈里的勾心斗角手段博弈，甚至因为实践经验丰富，而比绝大分人都更于此——但他一都不愿意看到那些对自己好的人因此被卷来。虽然黎老未必在意，他心里却过不去这个坎儿。

    望着他神间的倦怠，封林晚本能地伸手，轻轻上他的眉心：“不要老是皱眉，会皱纹的。”

    没想到他居然会说这么一句话，穆亭澈没忍住中笑意，无奈地摇摇：“封师兄，你不觉得我的手段有过分了吗？”

    “我觉得不算过分，因为是他们先那些事来的——要不是遇上你，就算我当初被来这么一，也一定再难重新站得起来，这一辈很可能就这么毁了。”

    封林晚认真地摇了摇，握着的拳了，不闪不避地迎上他的目光：“而且陈舟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真心话，那他自己就该付代价。你没有直接把录音公布来，已经是给他留了一命了。”

    没想到这块小木居然也能想通这理。穆亭澈好奇地眨了眨睛，才要再试着问问别的，封林晚却忽然像是终于了决心似的气，一把将他拉了怀里。

    还因为过于张以至于没控制好力，叫小师弟的额结结实实地磕在了自己的上。

    也不知封林晚到底了多少烟，连上净好闻的气息都被淡淡烟味遮了大半。穆亭澈晃了晃被撞得生疼的脑袋，想要对于这草率的谋杀行为作控诉，就被凶手更加用力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