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帆抿了抿嘴，自责不已地低声开，又郑重地朝他鞠了一躬：“是我没演好，没控制好自己——对不起。”

    他虽然当时被穆亭澈带得了状态，但冷静来就立刻认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吓了一的冷汗。偏偏导演和编剧却没人训他，还安他演得不错，反倒叫他自责的越来越厉害。好容易守着穆亭澈来，就连忙跑过去认认真真地了歉。

    穆亭澈不由失笑，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要是真演砸了，导演跟编剧大人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的——就是这么一来我可能就彻底抢了你的风，理来说该是我跟你歉的。”

    “不不不——本来就该是你才对！你演的那么好，我还差得远呢……”

    杨帆连忙打断了他的话，用力摆了摆手。穆老师却只是笑着摇了摇，拍了拍他的背，朝着闹闹的前场走过去：“好了，不要的。有位前辈说过——演员的基本素质，就是不论因为什么原因演砸了，也一定要死撑着没演砸的样来……”

    被这个怎么听怎么像是邪门歪的理论给绕得一雾。杨帆茫然地了，还在反复思忖着这句话的义，忽然发现穆亭澈早已经走远，连忙快步追了上去。

    记者们早就围在外翘首以待，总算守到他施施然走来，连忙争先恐后地挤了上去。

    《砺刃》开机的时候穆亭澈在一模考试。一号主角没能采访的上，又听说剧组上就要军营，媒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展致也不过是顺推舟，把这个时间调整到了今天杀青的最后一场戏，打算着叫小师弟趁机上一手。

    原本只是想震一震这群记者们，却没想到效果似乎好得有些过分，反倒把记者们的重给拉得在两作品之间飘摇不定。也不知祖师爷知了，会不会怒把他的卖契再延三年。

    “听说这只是一小制作的电影，又不是大众题材，据林导所说，你和剧组的合同也并不严格——你已经在《砺刃》剧组担任男一号，为什么依然选择了在开机前这样张的时候回到剧组，为这电影付这么多的心血呢？”

    在一片嘈杂中，好听的播音腔稳稳压制住了纷杂的声音，一听就是朝闻来的人又在仗着普通话好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