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亭澈笑着了，看着面前这块虽然疲惫却依然神采奕奕的小木，拧开茶痛快地了好几：“我猜你这边也有好消息，是不是七天乐的主持给你了？”

    “结束了，可惜来不及看重播了，也不知我唱的怎么样。”

    “封师哥，你现在可是朝闻唯一有正式综艺节目主持经验的主持人。老牌主持人的控场已经不太适合现在综艺的节奏，朝闻要改版，节目形式会越来越多，你就等着忙得起飞吧。”

    《游园惊梦》表演得很顺利。优雅从容的老人和风华正茂少年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和刚才的歌声不同，老人家此时的昆腔柔婉转，也叫穆亭澈心中暗暗生了由衷的敬佩。原本就已经足够认真的态度也被带得更起了些范儿，形定准回亮相，灯光渐暗，场就传来了如的呼和掌声。

    站在黑暗里，穆亭澈的稍显急促地起伏着，被老人轻轻牵住了手，缓步走到台前。

    听着场的喝彩声，他终于舒了气，迎上老人关切的慈祥目光，浅浅地勾起了角。

    *

    还准备保留儿神秘叫小师弟猜一猜，却没想到被他直接了真相。封林晚吓了一，好奇地追问了一句，穆影帝却只是不不慢地咬了一糕，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

    “好，等我考完，一定去找您玩儿——回兴许还能陪您组个组合，把爷爷也拉上，咱们一起去参加比赛大杀四方……”

穆亭澈的中也浸染过柔和的，认真地了，笑着抱了抱这位可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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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是李台和你说的吗？”

    老人对唱歌显然还有着不轻的执念。直到整场联晚会的正式直播都已经顺利完成，还在心心念念着能不能参加《我是歌者》的比赛，拉着李牧鱼认真地询问个不停。

    被李台充满了谴责的正义目光凝视了片刻，穆影帝就心虚地摸了摸鼻，不讲义气地动了开溜的念。

    被这样的氛围所隐隐染，穆亭澈气，目光晶亮地望着不逊于天娱的灯光舞，不着痕迹地挑了挑嘴角。

    忽然想起了两人之前在车里

    除夕只能统一转播晚，所以各台自录的联晚会通常都会在小年夜直播。

    朝闻台承接的宣传工作太多，自由发挥的分极为有限，小晚收视率向来不。但工作人员还是显得极端负责，认真地陪着嘉宾主持们彩排了几次程，掐准了时间拉开序幕，坐在候场区的穆亭澈甚至都能听到旁现场导演急促的心声。

    朝闻是上级直属频，不缺资金，不缺渠，是个苍老的庞然大，只等着被注新鲜的血——那块小木在这里一样会有广阔的天地，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着璞玉被雕琢打磨成型的那一天。

    借着明天还要组的理由和老人家告了辞，又认真保证了有时间一定去老人家里客。穆亭澈终于顺利地突围成功，把跟老人家解释朝闻台没有选秀节目解释得快哭来的李台无地留在了办公室里。

    也不知那块小木到底跑到了哪里，一直到这时候也没见人影。才闲来的穆老师刚掏手机准备打个电话，正赶上封林晚气吁吁地跑了过来，把手里的茶和小糕给他：“刚刚被拉去帮忙，这是组给的福利——你们这边也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