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为老不尊”四个字纠结地咽了回去。

    抬望了他半晌，粽才终于稍稍放开了些提防，试探着上前嗅了嗅他的指尖，轻轻晃了两尾。

    “老师，它冲我摇尾了！”

    被调侃的无奈瞬时烟消云散，封林晚蹲在地上，兴奋得脸都隐隐泛红。小心翼翼地了拉布拉多的，目光晶亮地抬汇报：“老师，它还让我摸它！”

    “好好，我也让你摸我。”

    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穆老师随答应了一句，好容易等那块小木依依不舍地站起，才引着粽上了车。叫它舒舒服服地趴在后座上，又给它喂了两块狗饼：“我还担心你怕狗，现在看来倒是白心了。”

    “我特别喜它们，但是小时候爸妈都不让养，说是怕影响我学习。”

    封林晚发动了车，还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瞄着那条拉布拉多，就被穆亭澈笑着扳回了脑袋：“好啦，专心开车。我过年有五天假，粽跟我一起休，等回家有的是时间陪你。”

    “张老真的给假了吗？”

    好消息一个接一个，封林晚目光晶亮地望着他，里尽是惊喜的亮芒：“张老脾气那么犟，怎么会忽然给假的，老师又耍什么招了？”

    “我在你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话当然是不能照实说的，穆老师苦恼地叹了气，了眉心，急中生智地抬起：“陆乔家里了事，说是要换人。前面都是他的戏份，反正找不着人也拍不去，就把我放回来了。”

    有理有据合合理，只不过是略去原因直接到了结果。封林晚也没听不对来，若有所思地了，把车转上了主。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即使是燕京也要比平时冷清了不少。今年不准放烟，倒是有不少卖联福字的在路旁摆摊，封林晚往车窗外看了一阵，镜片后的睛忽然隐隐黯淡来。

    “怎么，想家啦？”

    看这块小木的消沉，穆老师了他的脑袋，关心地侧过：“伯父伯母还没联系过你？还赌着气吗？”

    “不——家里很好。昨天才打了电话，说在电视上见到我了，爸爸特别开心，还把节目放给他们的学生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