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阙的声音忽然在沈黎的耳侧响起，与此同时，他们距离那光门越来越近。白的灿烂光芒几乎能够闪瞎人的睛，但是毁灭之龙却是不怕，它一扎了去。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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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黎，敢不敢和我赌上一把。”

    “你毕竟是沈黎。”

    “它们是林溪在化为系统之前，留给后来人的一线希望。”

    “人……能成为系统？”

    “我之前把1748从你那里又要了过来，你不是还在疑惑吗。”

    “我的……抗争？”

    墨九阙眉梢一挑，眸中又多了几分意。他的黑眸宛如一渊潭隐藏了无数绪，望沈黎的眸中。

“林溪为了阻止这场灾难，将系统的源代码纳，成为了新的系统。”

    “但是人成为系统，毕竟不被规则所认可。仅仅过了一千多年，系统便快要撑不住了。而他选择了你，作为新系统的候选人之一。因为上次系统的缺陷，如今只有将所有扮演者的能量都取来，才能供得起新系统诞生所需要的能量。只要有系统存在，规则就不会彻底放弃这些世界，不会导致彻底的毁灭。”

    “沈黎，

    “1748、748。它们并不是普通的光脑。”

    沈黎有些摸不着脑，他疑惑地望向墨九阙。但墨九阙却在这时不再继续说去，只是转移话题，指引沈黎看向一侧。

    “候选人之一……其他人都是谁？”

    一刻，白光芒骤然大涨。沈黎在一瞬间被一个怀抱包围，嗅到那熟悉的清新味，他僵了一，随后小心翼翼地伸了手，将墨九阙牢牢环了自己的怀中。就如同在很久之前，他追逐着那个名叫墨九小破坏者，为了不在虚无空间之中失散而将他搂怀中一般。

    “你永远不会认输，即使被加了命运也会拧着同他抵抗到底。而因为你的抗争，才使命运有了重来的机会。也令我重获生命。”

    “原本照命运的轨迹，你应该在收了我的全力量后实力大涨，然后在系统的诱导杀死所有扮演者，集全力量于一。最后收系统的源代码，成为新的系统。但是……”

    沈黎准地抓住了要。

    但是同那时的心相比，此时此刻沈黎的早已经悄然发生变化。他能够清晰受到墨九阙的温，墨九阙的心。他温的鼻息萦绕在自己的耳边，语音带笑。

    “你，我，还有红龙。唯有最者，才能系统的。”

    “但是红龙通过特殊的契约，和系统立了约定，所以被排除在外。而系统本来是想要通过引导你我之间展开战斗，从而确定胜利者。但是因为红龙的意外，导致了我的神破碎开来，你就成了他唯一的人选。”

    沈黎顺着墨九阙的方向看去，便见在灰空间中骤然多了几个闪亮的光球。光球串联到一起，起初几个有大有小，而接来的却是圆光。光球宛如灰空间之中的引路明灯，毁灭之龙在见到它们后兴奋地吼叫一声，顿时加快了速度。而光球的尽，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明亮的门。

    沈黎一脸不可思议的表，墨九阙所说的这一切在他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久以来培养的信任却令沈黎不得不相信，或许事的真相就是如此的令人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