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脸红扑扑的，了个自我介绍：“我叫杨园园，是顾哥助理，以后有事你也可以叫我！”

    犹豫了一，还是小小声说，“迎你加Oxygen！”

    刚在窗边，她目睹了楼那一幕，她很喜苏戈，也希望苏戈还能回Oxygen，可她觉得这并不关姜白的事，都是公司的决定，姜白只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不应该承受这么大的恶意。

    但她只是小小的助理，唯一能的，就是给姜白一句小小的安。

    啊，还有这个！

    想到什么，杨园园低从糖桶里翻了一，翻一糖，她递过去，笑得眸弯弯的：“迎礼！生味，超级甜！”

    姜白眸底添了几分意，他接过糖，眨眨：“谢谢园园。”他穿的是连帽短袖，顺手将糖放帽。

    *

    去会议室要拐个弯。

    姜白刚拐过去，就撞到一个人，还没抬，就听见低沉慵懒的音说：“早上好。”

    莫名的，姜白想到听过的Oxygen的歌。

    顾徐唱得不多，有几首甚至只唱了两三句，但就那两三句，从耳机钻耳朵，轻易地，和歌手产生了共鸣。

    比起苏戈的混声唱法，他更喜顾徐的挤卡唱法。

    所谓混声就是用声加声发音，是一护嗓，延缓声带退化的科学唱法，而挤卡则是纯靠挤声带发音，这唱法很耗损声带，歌唱生涯会极大缩短，然而却真实，更有爆发力，以及无与比的染力。

    简单说，混声是细，挤卡是瞬间烧尽自己。

    姜白抬，顾徐已经走了，笔的衬衫面，隐约可见两块漂亮的肩胛骨。

    这个男人特地等他，就是为回他一句早上好？

    姜白一路想着，推门走会议室。

    会议室里有5个人，3个是Oxygen成员，1个是助理郭平安，还有一个材微胖，五官温和的女人，四十多岁，是Oxygen经纪人黄荷，因为名字和母亲河黄河同音，Oxygen的粉丝都亲切称呼她黄妈妈。

    Oxygen粉丝喜黄荷，不只是她对Oxygen的成员都很好，更重要是她一手挖掘了顾徐。

    黄荷最近在谈项目，还是第一次看到姜白，她笑着和姜白招手：“姜白，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