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橘树摆在向，顾徐微躬着给它腰松土，树枝上还挂着一个药袋，姜白在后面静静看着，等顾徐察觉到有人回，他才弯：“早餐好了。”

    顾徐小幅度，又转在盆里薄薄撒上一层白沙，洗手跟着姜白屋。

    陆季天的外卖送得很快，然而大嚼着三明治，他嘴里却什么味儿都没有，鼻里全是饼诱人的香气。

    他余光瞟着饭厅。

    顾徐吃完，又拿了一个饼。

    真那么好吃吗？陆季天吞咽着，无意识咬着三明治，差咬到。

    他“嘶”一声，抓过酸了，再也忍不住，剩的三明治嫌弃扔垃圾桶，跑到顾徐旁边拉开椅坐，盯着他手里的饼酸溜溜开：“哥，你平时半个包都嫌多，今天吃那么多，肚不撑吗？”

    顾徐：“嗯。”

    “哥，真不行，少吃，太撑胃不舒服。”

    “不会。”

    陆季天：“……”

    离得近，饼香味不断钻鼻孔，他肚叫得更加快了，他脸纠结成一团，为什么偏偏是讨厌鬼的饼……讨厌鬼的饼怎么就那么香……

    他忍半天没忍住，腾地起。

    哼，会饼没多了不起，他不会，他可以买啊！

    刚到玄关换好鞋，有人开门来。

    郭平安没想到陆季天在门后，见他穿整齐，乐得不行：“知来接你们去录歌，连鞋都换好了啊！”

    陆季天：“……”

    *

    ST有几个录音室，Oxygen的专用录音室在三楼。

    新专第一次试录歌，张光义，黄荷，制片，策划和导演都到场。今天只是试录，本来策划和导演都不打算来，是张光义特意喊的他们。

    策划和导演都是张光义想拉拢的尖人才，他目的很简单，昨天姜白是运气好，今天要唱的可是Oxygen主打，歌曲难度连大多数歌手都都很难驾驭，姜白没有专业基础，在另外三人衬托，只会更显他的业余。

    姜白不行，那说明老总光已经不行了，以后跟他混，才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