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黄荷不时瞅着后视镜里的姜白，几次言又止。

    车又开一会儿，在红绿灯停住，黄荷这才开：“顾徐，我有件事和你说。”

    他拉开椅起：“张总，姜白他还是参加……”

    姜白眉间镀了层温的笑意：“我在证明给你看。”

    *

    蒋珈琛也不愿意参加恋节目，但权衡之，恋节目比运动节目更适合他们，还不得罪张光义。

    保姆车让蒋珈琛他们用，黄荷开的自己车过来接人。

    陆季天看蒋珈琛，当即要反驳，不过想到丢他一个人去录节目确实也不好，只好不不愿合上嘴。

    顾徐角微扬，漫不经心应了声：“嗯。”

    转到录节目那天。

    “郭平安私贩卖你的行程。”黄荷严肃，“这次他是领导亲戚也没用，公司严禁这行为，等招到合适的新助理，我就开掉他。”

    顾徐言简意赅：“他爸毒症需要钱。”

    “你说我不是真心加。”姜白眨，“我在证明我的真心。”

    姜白快步过去问：“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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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姜白一起参加。”这时，顾徐寡淡的声音响起，“运动综艺。”

    黄荷：“……被粉丝堵在植园一天一夜那次？”她不明白了，“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张光义脸这才缓和几分，又问陆季天：“小陆你想参加哪个？”

    顾徐抬眉：“什么意思。”

    他睡相怎么能那么差？

    顾徐瞥着后视镜，才几分钟，姜白已经睡得歪七扭八。

    这也是他对Oxygen的真心。

    “回。”姜白快步追上。

    他是为找苏戈才加Oxygen，但他现在既然成为Oxygen其中一员，他会无条件维护Oxygen的利益。

    姜白注意到了，他说：“黄，我再睡一会儿，到了喊我。”掏耳机上，闭目靠着靠背休息。

    黄荷没听明白：“不用招新助理？”

    从会议室来，姜白先去卫生间一趟，来看到顾徐在外面站着。

    黄荷沉默了。

    黄荷惊讶：“什么时候知的！”

    陆季天刚要开，蒋珈琛就拉住他手，替他回答：“他和我一起。”

常中途退，实在录不去。

    “不回去？”

    这时绿灯亮，车继续前行。

    顾徐嘴有淡，他空只手在袋里摸糖，单收撕开到嘴里，咬着说：“不用。”

    蒋珈琛沉默一秒，摇：“我录师妹她们的节目。”

    顾徐没说话，脚往前走，姜白没动，顾徐走了几步，又停住。

    顾徐看着他，漆黑的眸有微光若隐若现，开问：“为什么抗议？”

    直到车停在育馆门，她才拍拍顾徐的肩：“

    “不用开掉他。”顾徐声音淡到没有丝毫绪，“我知他卖我行程。”

    张光义冷冷一笑：“行。”他看向蒋珈琛，“你是不是也去？”

    郭平安和杨园园接蒋珈琛和陆季天去海滩，而黄荷带姜白和顾徐去市育馆。

    张光义再次笑容满面：“那就定了，你们分两组录节目宣传。”

    “第一次。”

    司机也在蒋珈琛那边，顾徐主动当司机，黄荷坐副驾驶，姜白坐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