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闻到顾徐上淡淡的橘清香。

    姜白一瞬间有茫然。

    顾徐服务那么好，还帮队友嘴的吗？

    顾徐指腹若有似无碰到姜白的嘴，有，有温，忍不住手用力了一，他很快收回手起，从冰箱里拿一瓶矿泉，嗓音有一沉：“我是来喝，你饿醒了？”

    “不是。”姜白没在意刚才的小曲，一手抓起零包装袋，站起来冲着顾徐笑了笑，“有事要通宵，吃甜补充力。”

    顾徐皱眉：“明天还有通告，你熬夜撑得住？”

    姜白反问：“你经常熬夜，也撑得住吗？”

    昏暗的光线，顾徐眉间间都是倦，窝面有着两团小小的乌青。

    顾徐稍微愣了，这才说：“能。”

    “我也能，不过……”姜白说着突然丢开巧克力豆，拉过顾徐的手。

    姜白的手的，不像顾徐那样冰凉，顾徐低看了，没有回手。

    姜白把住他的脉，眨眨：“我把把脉。”

    他把着脉，脸秒变认真，纤的睫在微弱的光里不时扇动，顾徐望着他，突然觉得时间，过得不再那么难熬。

    两人就这么静静站在没开灯的厨房，一个看着手，一个望着他。

    一分钟不到，姜白松手，正要开，顾徐先问：“你之前到底什么工作？”

    会树。

    会唱。

    会饭。

    会游泳。

    挨过刀，打过架。

    现在还会把脉。

    “……”姜白嘴张了张，“我是一名自由职业者，什么都会一。”

    他避开顾徐的目光，转移话题说：“你脉象很平稳，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最近发新专压力大。”他一语双关，“凡事看开些，不要把自己困住。”

    虽然不知顾徐经历过什么，但他想应该是很悲伤很难过的事。所以第一次见面，顾徐才会沐浴在盛夏的光里，也显得那么寂寥和悲伤。

    ……

    回到房间，姜白加班加，总算在黎明前重新好《挑战自我》的剪辑和后期，击保存，他退电视台后台，又将官微的预告重新剪辑，上bgm发到几个量大的短视频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