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停住，一秒又继续在曲谱沙沙写着，顾徐声音听不绪：“这几天戒糖。”

    橘糖葫芦和矿泉。

    也许是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姜白并未多想，他打过招呼, 就上楼回房间。

    要没怀上就没事。要怀上……他也不知该怎么理。

    顾徐不置可否，淡淡说：“这么晚你还不睡。”

    姜白回到房间先洗了个澡，浑清来，本来想给蒋芸芬打个电话，看时间放弃了，他有些渴，屋里转了圈没找到和，他抓了件外披上，开门打算楼。

    顾徐显然也是刚洗完澡，黑发半着，穿着一宽松的运动服，他说了声：“冰箱里自己拿。”就坐回沙发上写歌。

    脑海只剩三个字不断回旋，宁姚怀了。

    他手拧着瓶盖，肩膀抵着冰箱门关上，他没有上回房间，喝了几咙，他声打破安静：“你不喜橘糖葫芦吗？”

    蒋珈琛没想到宁姚会怀，每次安全措施他都得很好。

    正要往楼梯走，顾徐说：“我房间有。”

    他刚才关门动静并不小，蒋珈琛却也没注意到。

    顾徐沉默几秒, 到底没说什么，脚步声远去, 回了房间。

    姜

    今天拍摄完刚收工，宁姚突然给他发了一张照片，验两条杠，问他怎么办。

    ……

    顾徐停住, 蒋珈琛嘴张了张, 半晌, 他艰难地扯着嘴角笑了一：“今天拍摄辛苦了，好好休息, 晚安。”

    他是第一次橘冰糖葫芦，以前都的山楂和草莓，但步骤一样，不至于一串都不想吃吧？

    结果刚打开，对面门也开了，姜白先问：“你也要楼？”

    也就是过去这么多天，顾徐一串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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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白走房间带上门：“上睡了，渴楼喝杯。”

    顾徐房间摆设和以前一样，只是在书柜旁边多了个双开门冰箱，极其不协调和突兀。

扫过得满满当当的烟灰缸。

    “哦。”姜白应了声，走在冰箱拉开保鲜室的门，一打开，里面只有两样东西。

    顾徐说完转往里走，房间门还开着，姜白也就跟了去。

    等姜白影消失在楼梯, 顾徐刚要走。蒋珈琛忽然喊他：“顾徐。”

    蒋珈琛脑海成一团，无力闭上。

    再过两天是国庆节和中秋节双假期，公司给他们放了七天假，蒋珈琛打算带宁姚去医院最后检查一次。

    这个发现令姜白有些挫败。

    他烦闷地抓着发，颓废倒沙发里。

    他不是顾徐，没有庞大的人气和量，能和公司叫板，也不是陆季天，家境好，被所有人着，允许犯错。

    橘糖葫芦全用保鲜袋封好，姜白拿了瓶，视线扫过橘糖葫芦，他鼻翼微微动了动。

    怎么办。

    他记得他了多少糖葫芦，刚刚大略扫了一，应该一串都没少。

    可宁姚说她测了几次，全是两条杠。

    姜白一时哑然，脑海突然冒一句，正常人谁买这么大冰箱放卧室……

    还有姜白……姜白就不会犯错。

    他无法想象他私恋被公司知，他和宁姚后果会如何。

    客厅又剩蒋珈琛一人, 他嘴泛着苦味, 重新拿起烟灰缸还剩半截的烟，燃想放嘴里，伸到一半，又死死摁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