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

    酒吧包厢的厕所为了防止意外，大多无法反锁，门发清脆的“咔”，打开了。

    厕所里寂静无声，四都没有姜白的影。

    顾徐去走几步，才在洗手台旁边发现蹲着的姜白。

    姜白靠着墙蹲着，双手抱膝，埋在膝盖里，只能看到他茸茸的。

    顾徐知他醉了，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手摸摸姜白乎乎的黑发。

    “睡着了？”

    突如其来的碰，姜白像只受惊的鹿般抬，沁的睛看到顾徐，他又笑容：“哥哥！”

    顾徐被他喊得心一片柔，他牵起他的手：“在这儿睡会冒，回家睡。”

    “哦哦。”姜白乖巧跟着起来，他瞥顾徐握着他的手，想了想，也用力反握住顾徐的手。

    顾徐看过来，他立即粲然一笑。顾徐腔鼓动，稳了稳心神才牵着姜白去。

    *

    包厢还响着旋律，陆季天和蒋珈琛却都安静了，陆季天趴在沙发睡得昏天暗地，蒋珈琛坐沙发最前面，双目放空盯着屏幕。

    听到动静他也没反应，默默着泪。

    绪了第二阶段。

    叩叩。

    有人敲门，随后推门来，是杨园园和黄晶晶。

    杨园园看到顾徐牵着姜白，里闪过几分讶异。再一看，姜白状态明显不对，几乎是闭着睛站着睡着了，她乐了：“原来姜白哥也不能喝酒啊。”她又说，“黄有事耽误，还有半小时过来。”

    顾徐：“我和姜白先回去。”

    杨园园看着他俩肩并肩的背影，莫名觉得……这也太和谐了吧！

    走几步，顾徐停住给姜白上罩，然后自己也了一个。

    姜白眨眨：“为什么罩？”

    顾徐说：“不能让别人看到你。”

    姜白似懂非懂，继续跟着顾徐往外走，刚酒吧，他觉踩到什么，低一看，是右边鞋带松了。

    他停住，想回手系鞋带，不动，顾徐回：“怎么不走？”

    姜白老实说：“系鞋带。”

    顾徐视线挪到他帆布鞋上，他松开姜白的手，姜白动作迟钝地正要弯腰，就看到顾徐已经蹲去，认真帮他系好鞋带，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姜白视线一直随着顾徐移动，等顾徐站起来，他开心说：“哥哥你真好！”

    顾徐挑眉：“别给我发好人卡。”

    姜白不懂：“好人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