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饱满又新鲜。

    姜白整个放嘴里，酸甜的果满是郁的橘味，他黑眸闪过惊艳：“这棵橘树结的果味相当不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橘。”

    姜白没有夸大，他吃了400多年橘，这真的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橘。

    顾徐转说：“想吃还有很多。”

    姜白确实被馋到了，这时他的烤串也到了，他飞速楼拿外买，然后拎着上楼直奔顾徐房间，到门，他瞄顾徐净整洁的房间，脚步刹住车，停在门问：“味儿有大，去楼吃？”

    顾徐说：“没那么多讲究，来吧。”

    姜白立即提着两袋烤串去，一，看到已经被顾徐搬到桌上的橘树，玲琅满目的橘挂着，姜白将烤串放，先摘了个橘，几剥掉橘，一放嘴里。

    顾徐拿着两瓶纯过来，好递给姜白，姜白也摘了个橘递给他，终于问他很好奇的问题：“这棵橘树是哪来的？”

    顾徐：“我妈送我的生日礼，这棵橘树是她亲手的。”

    姜白恍然大悟，难怪顾徐对这棵橘树这么上心。

    他停顿一。

    目光微闪：“那场地震是什么时候？”

    他心里有个可怕的答案。

    顾徐剥橘的动作微顿，不过很快他又恢复自然，吐几个数字：“2006年12月31。”

    *

    姜白了个梦。

    梦里又回到400年前的12月31号，他掉湖里，不停往坠，不停往落，永没有尽。

    然后……

    姜白醒了。

    外面白茫茫一片，姜白着一双熊猫走到窗边，楼响起陆季天的呼声，红帽白羽绒服，在院里堆着雪人，顾徐站在他旁边，偶尔给他递胡萝卜和圣诞帽。

    比例极其不协调的雪人终于堆好，陆季天立即拿手机三百六十度拍照，拍完选了最好的一张，飞快编辑微博发去。

    而此时，顾徐微微抬，对上了青年的视线，姜白拉开窗，冷气嗖嗖往房间，他“嘶”了一声，冲着楼问：“几发？”

    姜白只穿了薄薄的家居服，顾徐回：“八半，你收拾完就来。”

    姜白看时间，现在七四十，他拉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