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徐一直安静听着，没有打断他，余光也静静望着他。

    第二天，姜白嗓哑了，声音沙沙的，顾徐就让他少说话，过完安检，顾徐去给他买。

    苏戈：“你等我几分钟思考。”

    不是自言自语，是特别认真和顾徐说。

    姜白一机，就收到了苏戈的回复。

    姜白回神，他又重新恢复笑脸：“没什么。我是在想以后不当明星了，我还会回去树。”

    “呃，怎么老顾也关机，你们在一起吗？”

    顾徐拉遮光板，不让光刺到姜白睛，光线昏暗不少，尽如此，还是能清楚看到姜白两个淡淡的黑圈。

    他很迫切、很迫切地，希望至少在最后几天，有一个人，有顾徐，记住曾有个叫姜白的人，在地球，在他所这片土地上，很努力，很认真地奋斗过。

    也许是想倾述的话昨晚全说完了，又或许是怕吵到其他乘客，航程中姜白特别安静，他微微侧，睡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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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徐看见，并未声阻止他。

    他要先找到姜白如此奇怪的原因。

    *

    从昨晚到现在的姜白，都太过奇怪，像是不断往里充气的氢气球，每一分每一秒，都濒临爆、炸的边缘。

    “人呢？”

    顾徐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他抬手，轻轻抚平青年睡梦中依旧皱着的眉心。

    “嗨喽，在吗？”

    “姜白？Oxygen姜白？神奇，你怎么会在我通讯录？”

    “唔，问过季天，是你没错。找我有事？我在海南晒太。”

    姜白：“好。”

    苏戈没有回复，姜白也不急，关掉手机放回袋，很快顾徐回来，他递给姜白，姜白说了谢谢，接过拉罩，象征了一次，直接仰大大。

    姜白在候机室等着，也没闲着，他先给河滨公园打了个电话，借他要拍戏，重金包了河滨公园12月31日全天，不让闲杂人等去，然后登陆微信，直接添加苏戈微信。

    *

    此时青年回顾着他的过去，神和平日截然不同，他的睛里，闪着光，比任何时候都更要璀璨，光芒万丈。

    三小时后，飞机落地。

    他使用了手段，好友直接通过，他给苏戈留言：“你好，我是姜白，你现在国吗？”

    这次苏戈回复很快，他回复了一串省略号：“……”持续输中，“朋友，我能认真问一个问题吗？你确定不是在拍整人综艺？”

    顾徐都没一：“你

    姜白喝完，这时广播提示登机，他很认真将喝完的纸杯折叠，然后丢到可回收垃圾桶，这才冲顾徐笑笑：“走，带你去看国宝。”

    与此同时，顾徐手机震了一，苏戈发来一条微信：“老顾，你们确定不是在拍整人综艺吗！你朋友又要我QAQ”

顾徐没有漏掉姜白一闪而过的失望，他不自觉声：“假如你有什么？”

    说完姜白又把话题拉远，这次他说的是他小时候的事，他能想起来的，记忆模糊的，他事无细说来。

    姜白：“不是。”

    一连好几条。

    姜白一条全回复：“我和顾徐刚在飞机上。麻烦你再帮最后一次忙，这个月31号到上次的公园，再一次湖，这次会帮你准备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