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国家图书馆的书房, 藏书足足有两百多万册，单是中国历史, 就用了五个十米，五米的书柜。

    天板是整个宇宙投影，半空中还有几架形状酷似飞机的机在无声巡逻。

    而姜白此时站在楼梯中间, 正在和一个白说话。

    白大约一米五，它像人又不是人，是圆形，有手, 有睛和嘴, 还有两只手, 唯独没有脚, 是两个。

    当然它也没有发，它的是圆的一块白，在灯光折着晶亮的光。

    姜白和它说完话，它在前圆形钮一，随即，空中盘旋着的一架飞机快速飞到左边第一排书柜最，探两条纤细的铁手，其中一本黑书，然后降落到姜白面前，递给姜白需要的书。

    这时机人注意到有外人侵，睛闪起红的光，同时播报：“注意注意，有人侵。”

    姜白知是谁，他没有回，和机人说了声：“是我朋友。”

    机人“噢”了声，睛红光消失，停住播报，楼梯继续理书房。

    此时天空的宇宙投影换成了天。

    开，适合朋友探访。

    姜白这才拿着书本回，对门的顾徐微笑：“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我其实还是一个，很不错的科学家。”

    *

    这不正常，哪怕姜白是天才，可他明面上的年龄依旧只有20岁。

    姜白知，然而他还是这样说了。

    或许是世界再过两天即将重启，又或许对面那个人是顾徐，他可以毫无顾忌说一切的不正常。

    果然顾徐收回视线，平静说了声：“嗯。”他迈步走书房，关上门，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书房也和浴室一样，好似开着地一样和。

    和那些机人一样，应该也是姜白独特的发明。

    顾徐敛住心神，楼梯停在姜白旁边，视线移，落在姜白手里，姜白拿的书是，达尔文的《起源》。

    注意到顾徐的目光，姜白举起《起源》，突然问顾徐：“你信命运吗？”

    然而顾徐还没回答，他又接着说：“我信。冥冥之中，很多事都是注定的。不过。”他话锋一转，“这不代表我们无法改变它。人之所以有意识，就是为了不断思考，思考能让我们改变很多东西。还记得在米兰的剧院，你曾问过我有过什么吗。”

    顾徐：“嗯。”

    “当时我没有回答你。”姜白嘴角扬起来，“因为我自己也不知答案，我很多东西，却也达不到。但是到最近，我想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