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的，都是我自愿。”他停顿一秒，“虽然我昨天那么确实有其他因素，不过是因为这个人是你，我才会这么。”

    这方面的事完全涉及到姜白的知识盲区，他只肯定一件事，他不想顾徐误会他后悔了。

    “我这样说。”姜白裹了裹被，“你能明白吗？”

    然而——

    “不明白。”顾徐回。

    姜白抓抓脸，是他表述得过于蓄吗？他张嘴：“我意思是……”冷不丁目光对上男人笑的视线，他瞬间明白，顾徐在逗他，分明是懂的。

    余的话卡在咙，姜白卡壳一秒，选择继续说来：“你对我很特别。”

    是特别，不是，顾徐却并不失望，现在姜白的反应，已经超过他的预测，来日方，他会把这份特别逐渐变成。

    解释清楚，姜白打算去冲个澡，昨晚顾徐好像有帮他清理过，不过到底不如自己洗的舒服。

    他视线扫过地上散落的衣，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栋房，没有换洗衣服。

    姜白：“……”

    他脸僵了。

    *

    半小时后，杨园园提着两袋衣服，满冒汗敲门。

    顾徐打开门，他随便着昨天的衣服，衬衫散着，锁骨那一片红痕清晰可见，杨园园常年混迹同人圈，那个痕迹代表什么，她一清二楚。

    因此顾徐侧让她去，她连忙摇，双手提着纸袋递过去，抿着才没笑声：“我不去了。”

    两人的巢，她千万不能去当灯泡！

    顾徐奇怪看她一，没说什么，接过纸袋，正要关门，忽然想起什么，开问：“公司那边怎么样？”

    “昨晚把黄叫了回去，现在还没消息。”杨园园摇，想到见事，她又说，“现在你们最好不要回宿舍，全是记者。”她悄悄往房间瞥了，没看到姜白的影，她挥手说，“那我先走了。”

    顾徐应了声，关上门。

    转往卧室走，走近就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声，他低翻两个袋，左边那袋属于姜白，他曲手敲了门：“衣服给你挂门把上。”

    声停住，浴室里传来姜白的声音：“好。”

    顾徐挂好纸袋去了。

    浴室里，姜白郁闷冲着澡，无论他再怎么忽略，某个位还是无法忽略，如果说昨晚有一件值得后悔的事，那就是他该在上面。

    在面……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