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来，我也不要对他有想法，他对老男人没兴趣。”

    顾徐：“……”一秒后，他动了动，“你当时多少岁？”

    “15。”姜白笑，“他14。”

    顾徐不再说话了。

    等叫的车到了，路上他也一直没说话，直到车。

    通向居民楼的有一小节路灯坏了，还没有换，黑漆漆的，从明亮走昏暗的那一霎那，男人才再度声：“你是老男人我也喜。”

    *

    姜白了顿丰盛晚饭，两素两荤一汤，切了盘橙。

    姜白对自己的饭一向胃极好，吃了两碗，最后剩些沫汤，他又拌了半碗饭，将所有残余吃得一二净。

    吃完放筷，知不宜上吃果，但姜白还是没禁住橙的诱惑，拿起一片慢慢啃着。

    顾徐负责善后，老房没有洗碗机，他挽起袖洗碗。

    他以前在餐厅洗过盘，洗得快速又净，洗完他用净的巾将每一只碗，每一筷的珠都净，这才整齐放橱柜。

    收拾好厨房来，客厅灯关着，小茶几上摆着两瓶可乐，一盘橙和两包薯片。

    投影仪在墙布上投蓝的界面，微光落到姜白脸上，他盘坐在地毯上，专注挑着片。

    意识搜索纪录片，而后想到什么，他眉尾动了动，退回主界面，开电影页面，没回问：“顾徐，看什么电影？”

    以为顾徐还在厨房，姜白音量比平时大了几个度。

    话音刚落，后突然覆一个温的，顾徐双手穿过姜白的腰从后抱住他，垫在他肩膀。顾徐呼的气悉数到姜白耳后：“纪录片。”

    姜白瞬间全绷，四肢都僵了，这……他脖后光速红了一片，只是微暗的空间里完全看不来。

    姜白结上动两秒：“哦”，他调到纪录片页面，遥控的图标在墙布上来去，有些心不在焉，“哪一？”

    顾徐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异状，腾一只手握住姜白动的手，往左一移，停在动世界上，开随便选了一期，OK键，安静的房间立即响起音乐，墙布也由蓝屏幕变成几只大象在奔跑。

    “看这个。”

    姜白后背贴着顾徐的，能清晰受到男人说话时的腔共鸣，这个认知清楚地告诉他，他现在和男人离得有多近。

    昨夜缠绵的场景又浮现，姜白心第一次得很激烈，知背后的男人能受到，姜白却也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