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组织好语言才说：“学，向是私人的事，你不要有压力，我们都支持你。”

    他用的是我们，看来里面的人都通过气了，这倒是省了姜白一个个解释，他眸弯了弯：“谢谢。”

    聚会包厢在二楼，是一个雅阁，刚上二楼就听到琴音，还能闻到飘香的茶香，推门去，里面坐着两个人，都四十多岁的样。

    看到姜白倒是比当初的顾临清淡定不少，笑着打招呼：“姜学弟，好久不见。”

    他们都是姜白的师兄。

    姜白一一打过招呼，刚坐，关上的门又被推开，一颀影现在门。

    白大褂里是件黑衣，是西装和鞋，因为常年待在实验室，男人的肤白得过于透明，浅褐的瞳仁像是猫石，也极为寡淡，不同于顾徐整个人透着冷，男人是气质冷，凌厉得像把寒刀。

    “这人，指定是从实验室直接过来。大冷天外也不穿，年轻就是资本啊，抗冻！”旁边的学笑着吐槽。

    姜白也笑，和来人打招呼：“路学弟，别来无恙。”

    路淮不咸不淡应了声，过来在姜白对面坐，聊天时基本是那两个学在说，偶尔顾临清提他的观，姜白和路淮都没怎么说话。

    聚会快结束，姜白掏手机，打算问顾徐到哪儿了，结果还没打，陆季天电话先来了。姜白说了声，拿着手机去接电话。

    “哥，我面试过了！嘿嘿。”陆季天的兴从手机里都能受到，“杨培导演还说我有天赋，虽然演技还生涩，不过步空间特大！”

    “恭喜。”姜白嘴角扬起，忽然，他瞥到楼熟悉的车开来，同时听筒响起倒车声，他了一，“你现在在哪儿？”

    “到你聚会的茶馆了。”陆季天回，“顾徐哥有事，说XX路等你，让琛哥给你送车过来，我看琛哥有忙，反正我没事，就……哥你会瞬移……”

    姜白拉开车门，直接拽陆季天来，陆季天自知了错事，毫不挣扎车，乖乖站在旁边，但还是小声辩解一句：“我还有一个月成年，上就能考驾照了。”

    “上就是还没有。”姜白皱眉，“没有一次。”

    陆季天“噢”了声，垂着，为了角，刚染金发，今天有光，落在上面看起来非常蓬松，像只委屈的金。

    “师兄。”

    忽然，一声意外的声音响起：“他就是你公开柜的男人？”

    姜白回，见路淮站在楼梯，也不知听了多久。他眉梢一挑：“他今天没来，怎么，你来是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