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旭无话可说，也被他气笑了。

    梁旭温和地拿开他的手。过了一会儿，又问：“你好像也对政府不满意。”

    “急个啊？”房灵枢嘴：“中国政府的办事效率你懂的，这案上说了，必须二级警司才能参办，听着大上，其实只会拖慢速度。”说着他又去吃梁旭的豆腐：“你都摘清白了，就不要关心这事了。

    梁旭不知“二级警司”到底是何级别，只是同亦钦佩地看他。

    “哇，我折腾一圈儿，你居然这么问我！”房灵枢委屈了，他抓住梁旭的手：“梁旭同学，我一正气帮你作证，心打扮求你吃饭，你说我是为什么呀？”

    还特么“吃饭饭”，你怎么不去撞车车？

    梁旭给他吓得一直往后退，噗通一声撞在树上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说娘炮吧他也不怎么娘炮，说是个男人也太包了，钢直男如梁旭也闻得到对面漫天缭绕的基佬气息了。梁旭不知该怎么评价前这个蝴蝶，他憋了一会儿，求饶地问：

    他没等梁旭答话，只是放低了声音，凑近了梁旭的耳朵：“当然是想泡你呀！”

    他们俩在去哪儿吃饭这个问题上墨迹了一会儿，房灵枢先：“你家住明德门？我家也在那边，咱们那边儿好像有个茶餐厅吧，叫一米光，蛮好吃的。”

    “……”

    梁旭避之唯恐不及，房灵枢的睫就快戳到他脸上了，他只好架住这位雄警：“很白、很细，你好好说话。”

    房灵枢不以为意：“人呢，抱有期待，才会觉得失望。我从国回来，当初也是对这个工作充满希望，但是你懂的，两年来什么希望都磨成老油条了。”他手托：“两年了，我一个海归，连二级警司都不是，连参办你案件的权力都没有，只能打杂。要不是今天机缘巧合，搞不好你要在局里呆满二十四小时。”

    梁旭：“一米光不在明德门。”

    房灵枢不肯松开他的手，只是明快地笑：“大学还没毕业吧？走，哥哥带你吃饭饭。”

    “警察也是人好吧？”房灵枢伸了个懒腰：“查案的事上班时间，班时间就得放松自己，我还不想过劳死呢。”说着他又往梁旭脸上凑：“你看我的肤，自从了这一行，天天敷面都没用！风日晒的难看死了。”

    话一，他仿佛打了个寒噤，缩住了。

    他们俩并肩走在路上，谁也看不他们年龄有差，因着房灵枢的娃娃脸，倒显得梁旭像个大哥哥。

    房灵枢放声大笑：“你还当真了呀？”

睛亮闪闪的：“上次见你我就特别后悔，应该跟你要个微信的。我一直记着你呢！”

    房灵枢却没在意，只是“哦”了一声，又挠：“那吃什么呀？想找个离网吧近的地方，吃完了咱们再去打两把，我跟你讲，我把你的事跟我同事说了，他们都笑我！今天晚上你带我死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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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想什么啊？”

    安的夕落在他们上，是一片洁净的昏黄。

    梁旭有些疑惑：“了大案，你们还有时间玩游戏？”

    吃饭的时候，梁旭又忍不住问起房灵枢的工作：“你们这样班就玩，案什么时候才能破？”

    谈到正经话题，他看上去就不那么造作了，有侃侃而谈的自信风度。

    梁旭觉自己上了一条不得了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