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认识你几年安市的妹我能泡一遍了。”

    房灵枢只是笑：“前提忘了跟你讲，这个原则只适用于引力的人群，帅哥女才能这么玩儿，你呢，得怂嘴又蠢，好好珍惜你现在的女朋友吧！人家不知是瞎了什么才看上你！”

    一阵哄堂大笑之后，几个人问他：“你今天跟我们一起班吗？”

    “当然啊！来接我！我车都没油了！”房灵枢又在群里待：“你们是不是也在看二十七号当夜的各街监控？”

    “是啊，不是你爸布置的吗？看得都了。”

    “他这是对的，反正梁旭当天的着装我都画给你们了，注意比对，他不是隐形人，总能找到的。”

    走访总是艰苦的，他们冒着夏伏的尾，穿梭在大街小巷里。关中的夏天就是这样，须一场绵绵秋雨才会真的凉来，可是秋雨贵而矜持，总是不肯来。

    伴随着安怒夏的，只有三不五时的沙尘暴。

    房灵枢给自己抹了十八层安耐晒，又给同行的女孩也带上雾。女孩儿肤到底，几天排查来，脸就像煮熟的虾，一直红着。

    “哇，啦。”男生们开着玩笑：“又搞现场泡妹教学！”

    “是呀。”房灵枢毫不尴尬：“小岳，要是三十岁还没对象一定记得考虑我啊！”

    小岳心安理得地享用着防晒雾：“排队去吧！追老娘的从大雁塔排到钟楼，你去钟楼稍候啊。”

    ——他们得用这样的调笑，来缓解焦虑的心。许多双睛在看着这桩案，群众们总觉得警方无能，就这么一个凶手，怎么就抓不住呢？！

    是啊，茫茫人海，罪证难寻。怀疑是简单的，推理是容易的，但“证据”一何其难得！此间有如大海捞针，岂是“艰苦”二字可以形容。

    一天来，房灵枢也觉自己散架了。

    这一晚房正军局里值班，回到家也没人给他烧好太能，房灵枢只能先打上电，一面等，一面看梁旭有没有发什么消息过来。

    梁旭倒是没有什么动静。

    沉得住气啊这家伙，还是自己的筹码不够呢？又或者说，他已经确信了警方无法抓住任何证据？

    房灵枢满脑都是梁旭，他脱光了在空调前面。

    手机响了。

    不过不是梁旭。房灵枢看了一，把电话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