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们可以抛却一切，直接翻到甜的大结局，事业线随便扯扯就完了，警察什么的只是个噱，方便大家看得有滋有味而已。

    但它偏偏不是小说，而是无法回避的真实生活。在我们人生中能占的比例实在太少。追求得越多，能为留的余地越小。

    那个夜晚格外漫。他们并肩躺着，握着手，千言万语，又终于无话可说。

    翌日，Kevin送他到机场。

    “希望你回国之后仍与我保持联系。也许我能对你有所助益。”

    房灵枢并不敢与他真的频繁联系。事实上，回国之前，他也在彷徨，因为金川案沉寂了太久，他未必会得到参办的机会。

    没想到机会终于来了。它以新的凶案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

    如果可以选择，房灵枢宁愿自己没有这个机会。旧案连新案，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

    不知于什么心态，他还是联系了邹容泽。

    这行为确实可耻，他需要他的时候，不免想要联系他，其他时间，他得回避他，免得自己旧复燃。他想寻求他的指，却不敢电话给他，只发了一封细致而漫的邮件，并且希望对方也以邮件来回复他。

    对方也是一样，在他发这封邮件之前，他们已经两个月没有互通音讯。

    这就是的智障，他们明明远隔山海，还无聊地试图互相回避。

    而现在，他们一旦联系上了，就有儿无法自控了。

    “明晚，你的明晚，我会再打电话给你。”Kevin说。

    房灵枢渴望听见他的声音，这像复一样，开始了就停不来。

    在他所不知的大洋彼岸，邹容泽也在联系他的朋友。

    “我想，我是确实需要移民的。”

    “就是这两年吗？”

    “是的……我已经快到离职的年限了。”

    对方并不十分吃惊，只是耐心地劝解：“你这个份，这个职业，恐怕不方便移民。国方面会认为你有叛逃的倾向，而中国方面则会质疑你是否以间谍份境。”

    Kevin哑然失笑：“我并不是什么大人。”

    “又不是拍电影，正因为你是小人，才容易受到质疑。”

    “质疑是难免的，所以我才来找你商谈，寻求一个简便而快捷的办事程。”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对方挠：“就为了你那个baby f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