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对，笨手笨脚的就只有厉而已！

    “是的。”

    “是的吧。”

    11.第十一章

    “我只是想要尝试了解柯祺……”

    “是的，这是一份礼。回记得叫人给他补上月例银，莫要叫他破费了。”

    谢瑾华和他自己愉快地达成了共识后，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毽。

    柯祺并没有把自己锐的观察力用在毽上，于是他心里一直觉得奇怪，这毽总踢着怎么也不显旧呢？他并未多想，只觉得是古代的东西质量太好了，还玩笑似的觉得这毽

    谢瑾华朝书房看去。他这边看不到书房里的场景，却能猜到柯祺此时正专心致志地练字。也就是说，柯祺肯定分不心神来注意院中的一切。这意味着他看不到厉笨手笨脚踢毽时的样了。

    偶尔陪孩玩玩的话，似乎……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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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他门办事还记得要给我带一份礼。”

    事实证明，念书念得好的，踢毽不一定踢得好。

    从某意义上来说，谢瑾华算是天才吧。他若生在现代，估计能凭着自学一路级。当然，谢瑾华并不是全才。他只愿意对着自己兴趣的东西付一好奇心，而有了好奇心，他才愿意钻研。

    但是。

    “其实，踢毽也没有那么幼稚吧。”

    “真的不是我想玩。”

    谢瑾华是个倔脾气。越是不会踢，他就越是和毽磕上了！

    谢瑾华起弹了弹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来人，给我换一短衫。”

    这是柯祺挑细选来的礼。

    厉虽然笨手笨脚踢不好毽，不过越是玩不好，他就越是想要再一次地好好尝试。见自家主盯着毽在发呆，厉凑到谢瑾华面前，请示：“主，柯少爷和大夫都叫您要动一动，您看？”

在藏珍阁中待了那么多年的谢瑾华，他的学识早就超过府里的先生了。

    院中，谢瑾华将双手搭成塔状撑着自己的脸，然后默默盯着被柯祺放在桌上的毽。

    “是……是的？”

    “必须和少年人养成相似的好，才能懂他们到底在想什么，才能更好地教育他。”

    “对的，是柯祺想要玩。”

    “它很漂亮。”

    谢瑾华背着柯祺偷偷摸摸练了好几天，他的最记录是连踢两个。就这么两个，还是瞎猫撞到死耗一般踢来的。等到厉都可以勉勉踢上四五个了，谢瑾华在这方面还是七窍只通了六窍。

    虽说这游戏比较幼稚。

    因为练得勤勉，毽上沾多了灰尘，开始变得灰扑扑的了。谢瑾华以防柯祺看什么不对来，让人去外照着毽的模样又买了十个一模一样的回来。这可难为了负责采买的人，只得把京城都跑了一遍，总算是完成了任务。那十个新毽，若是不仔细去辨别，还真和最初的那个看上去差不多。

    “……并不是我自己想要玩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