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苦，说不定他整个家族都已经……如今定是孑然一，也是让人唏嘘。可换句话说，他能够持到现在，肯定是那心韧的人。”要不是面上被刺了字，说不定他还能改换面人地。

    柯祺想了想，说：“我定会把他当成师来敬重，惟愿他也是心甘愿收我这个徒弟的。”

    季达很安静。住问草园后，他要了些笔墨就开始默书了。与此同时，他还给柯祺了一些立意不的命题作文，似乎想要摸清楚柯祺的底细。这些命题作文大都是关于历史解读和吏治的。柯祺了三篇作业后，季达把默好的第一本书给柯祺，说是请柯祺仔细阅读，三日后会找柯祺棋聊天。

    柯祺怀揣着书回了院，见谢瑾华正晒着太，就把谢瑾华招了书房里。

    “我们一起看！”柯祺对谢瑾华说。

    谢瑾华翻了两页，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往后翻了起来。等整本书大致翻过一遍，他有些兴奋地对柯祺说：“这是‘族书’，家族的书，一般都是由辈写给后辈用以劝诫、提后辈用的，也有将辈信件集结成册的。”这书一般都是不会外传的，只会在家族，一代代悄悄地传去。

    若是季达能把他的族书都默来给柯祺看，那柯祺就会接受到一个大家族的嫡所受的教育！

    柯祺在这之前从未听说过“族书”这东西。当谢瑾华把书郑重其事地回柯祺的怀里时，柯祺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谢瑾华说：“以后先生再给你什么书，你就不要给我看了，这应该是不能外传的。”

    “可是，若这本书真的不能给别人看，先生应该要提醒我才对。他或许默认了我能和你分享。”柯祺回忆着自己从老师手里拿到书时的场景，确定老师只是随意地把书给了他，并没有多嘱咐一句。

    谢瑾华见柯祺还不知“族书”的重要，就给柯祺好好科普了一回。

    柯祺立刻觉得怀里的书重于千钧，：“既是不能外传的，我……”他不是季达的家人。

    “一般都是传于家中小辈，但也有传给学生的，师生之间的关系有时能堪比父。既然先生如此看重你，把你当成了他的侄后辈，你就好好珍惜这份谊，莫要叫他失望。”谢瑾华借机劝柯祺上。

    这本书中现的一些关键的人名、地名都被模糊理了，现的人一律用某甲、某乙代替，地名也是如此理。看样季达确实不愿意暴他真实的份。不过，这完全不会影响柯祺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