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可以放一放。正要默的这本比较重要。待我默完，你快拿去看吧。”谢瑾华认真地说。

    谢瑾华在上午时把两位哥哥送走了。他还写了封信叫他们帮忙转送给大哥。信里不好直白地说“我已经知大哥去过公主府后就不兴了”，这有冒犯兄之嫌，谢瑾华只好绞尽脑地写了很多生活中的小趣事，又把后荣杀和布偶娃娃等全介绍了一遍。他在用这方式安据说心不太好的谢大。

    谢瑾华若有所思地看着柯祺，心里不知在想什么。他上应：“随你便是。”

    “是我不好，竟忘了柯弟已到这个年纪。”

    谢瑾华摇了摇：“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大哥若真有意要让季达先生教我，那么先生就不会只收你一个学生。而现在，先生确实没有收我。他只看上了你，却又允我看这么重要的书，真是奇怪啊。”

    年轻人最恨赛克。当了家后却觉得，赛克真是一伟大的发明啊！

    “但谢大哥既然把先生派来了，就说明他确实是值得信任的。”柯祺又说。

    “先生竟如此大方？”谢瑾华微微皱起了眉。

了，就唤厉来服侍自己换了衣服。柯祺独自走到桌边，拿起那本伪《论语》，又打开翻了两页。第一页还有衣服遮挡，后面几页的尺度却要大很多，遮挡越发少了。柯祺赶把书合上，丢了屉里。见谢瑾华正看着自己，柯祺说：“这书不好……日后莫要看了。”

    柯祺见谢瑾华铺了新纸，忍不住问：“昨日那本书还没有默完吧？”

    因觉得谢瑾华在这方面还是很单纯的，柯祺渐渐也就不觉得尴尬了。待二人洗过脸，他就开始了午的学习。他把从季达那里拿回来的书递给谢瑾华，说：“照先生的意思，他允许我们一起看。”

    “这时发现倒也不晚。”

    “不是我舍不得通房丫，只是

    “这倒是……多想无益。待我们中秋回府，我当面问一问大哥吧。”谢瑾华并没有把这个事太过放在心上，“你看书吧。我继续默书了。”他平时事事要人服侍，但研磨铺纸洗笔时却总喜亲力亲为。

    柯祺探看了一，见谢瑾华已经在纸上写了“……正以心为君火，肾为相火，心有所动，肾必应之”等字。前还有些，不过被谢瑾华的袖挡了。这是在默写医书啊！谢瑾华的知识面果然很广。

    而见谢瑾华专注默书，柯祺便也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功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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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若我不，就没有人能了。莫说柯弟的父亲已经去世，就算他还活着，想来也不会注意到柯弟有什么需求。柯家底蕴不够，定没有什么藏书，怪不得柯弟别机灵，这一却懵懵懂懂的。”

    “许是谢大哥对先生有过什么吩咐。”柯祺说。

    柯祺决定了要亲自给谢瑾华编一本启蒙教材，而这没有赛克的小黄书还是关小黑屋吧。

    “都是极其正常的事儿。”

    “确实该我了。”

    “肾者主，受五脏六腑之而藏之，故五脏盛，乃能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