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围裙上了，领着柯祺走到角落里。

    柯祺压低了声音，说：“姨娘当初是因为得像先夫人，才有机会庆侯府的。这事儿一直是继夫人心上的一刺……唉，姨娘去得早，其实府里人一直对谢哥哥瞒了姨娘的事。”他这话说得真真假假，虽说对不起张氏，甩了一莫须有的锅给她，但为了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对张氏说声抱歉了。

    安母果然顺着柯祺的话脑补了很多，睛微微红了，：“钰儿当初肯定很不容易。”她想到了戏文里的妻妾纷争，把张氏想成了那特别凶恶的人，甚至觉得江钰的早逝都有可能是张氏害的。

    柯祺又说：“……谢哥哥虽还被人叫一声四爷，其实已经从府里搬来了。”

    安母又不知脑补了什么，：“这又是何必！再如何看钰儿不顺，她都死了，也该一了百了了啊，为何还要作践了哥儿去！唉，哥儿是好哥儿，是钰儿拖累他了。钰儿……她是怎么去的？”

    “生谢哥哥的时候……”柯祺试探着说。他故意在这句话里省略了主语。

    安母恶狠狠地咬了牙齿，：“是了，继夫人原本就看钰儿不顺，若钰儿一直没有孩也就算了，偏偏侯爷将一个哥儿记在了钰儿的名……”要不然，钰儿怎么在一样的年纪就去了？

    柯祺在心里叹了一气。顺着他说的话，安母都想不到江钰是难产而亡的，反而觉得是因为江钰得了别人生的儿才被主母害了。所以，安母前面说的那句“不可能是江钰的儿”不是“不可能这么巧就是江钰的儿”的意思，而是“江钰不可能生儿”的意思。那么，她为何认定了江钰不能生儿呢？

    涉及了谢瑾华的世，柯祺肯定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疑。

    柯祺想了想，继续半遮半掩地说：“婶娘，谢哥哥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江姨娘生的……”

    安母愣了一，：“这、这样啊……”

    人人都会有自己的私心。安母已经认定了谢瑾华是别的什么丫鬟妾侍生的儿却记在了江钰名这一，而现在江钰早已经离世了，安母肯定是希望谢瑾华能看重江钰这个养母的。如此，江老秀才也能得着一外孙的祭祀，不是？再说，这些都是贵人府里十几年前的旧事了，哪里用得着她多嘴？

    “婶，这事儿还有谁知？以后谢哥哥还要到村里常来常往，若是被人说嘴了……”柯祺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