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祺本以为谢瑾华会不好意思，没想到他还跃跃试了。

    柯祺知没法和醉鬼讲理，就说：“谢哥哥，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吧？”

    “罚……罚你抄书。”谢瑾华板着脸说。

    柯祺更不愿意回答了，忍不住要逗一逗自家的少年，问：“罚什么？”

    安朝的科举不考算术，朝考时才会考一，因此这方面的书籍在市面上不怎么常见。

    谢瑾华主动把爪放柯祺的手里，说：“你问完了？该我问了。”

    这肯定是不行的。

    “是是是，你是萌主。”柯祺把脱来的衣服丢在一边，又帮谢瑾华了脸。教主、盟主什么的听上去就像是一对。柯祺明白，谢瑾华肯定又开始他的表演了。自封的柯教主少不得要合一二。

    柯祺：“……”

    完，柯祺哄着谢瑾华喝了些解酒汤，才让他去床上躺着。谢瑾华却不愿意睡，动不动就要考柯祺各问题。数学题也就算了，柯祺连数都会，还怕谢瑾华不成？问题是，谢瑾华问着问着就问到了很多他从藏珍阁的古籍上看来的容。其中有些书，柯祺只听过书名，他哪里能回答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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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你问吧。”柯祺很有耐心地说。他其实很期待谢瑾华问来的问题。一直以来，夫夫俩互相都觉得对方是个闷的人。于是，不觉得自己闷的柯祺期待地等着谢瑾华暴他闷的心世界。

    手

考能力。他郑重地问：“快告诉我，谢哥哥你现在是谁？”

    完脸，又脖，完脖，要爪。

    “这算什么惩罚？你怎么不罚我脱衣服、打？这只好了，把另一只爪伸来。”柯祺说。

    谢瑾华依言换了另一只爪，两只睛中仿佛透着光一样，问：“可、可以吗？”

    “你知一加二加三加四加五一直加到一百，一共是多少吗？”柯祺诈地问。

    谢瑾华眨了眨睛，又眨了眨睛。几秒钟以后，他委屈地数着自己的手指，宛如智障。

    这题是谢瑾华从一本残缺不全的古籍中看来的，他还没想答案来，于是一直在心里存着。

    再这么问去，柯祺的衣服都快要脱光了，难真要被谢瑾华打？

    这题可用勾定理来解，对于接受过现代教育的柯祺来说，简直是送分题。可是，为什么谢瑾华要问这个？在这气氛，为什么要讨论数学问题？于是，柯祺颇为无语又颇为无奈地叹了气。

    “答不来，要罚！”谢瑾华很有原则地说。

    谢瑾华的眉都皱起来了，似乎他的问题很难问。

    醉得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谢瑾华盯着柯祺的睛，十分在意地问：“有山居木西，不知其。山去木五十三里，木九丈五尺。人立木东三里，望木末适与山峰斜平。人目七尺。问，山几何？”

    “我是盟主。”谢瑾华十分严肃地说。

    谢瑾华乖巧地看着柯祺：“你问。”

    柯祺用手巾在谢瑾华的眉间了一，说：“不要皱眉。快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