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皇本以为自己肯定能在明光宴上一次风，柯祺却不合，他冷笑一声，：“既发过誓，刚刚为何还敢给皇上献？是想要招天雷，还是你这些话都是现编来的？呵，这可是欺君之罪！”

    柯祺便又行了一个大礼，说：“学生对契兄的心意天地可鉴！然，二字不过忠孝。先有天地君亲师，后有其他。在学生的心里，契兄重于学生的生命。然，天地君亲师重于一切。求皇上明鉴。”

    这当然不是真话。

    谢瑾华在柯祺心目中的地位当然比开瑞帝重要了不知多少。然而，在这个时代，在这场合，柯祺必须要说这政治正确的话。这话既显了他对家中契兄的义重，又显了他的忠孝节义。

    照柯祺这话里的意思，他的能献给天地，能献给君王，能献给亲人辈，能献给师。但除了这五类之外，他就要守着对谢瑾华的诺言，再不能将朵献给他人了。否则，他愿意被天雷轰。

    众位新科士都为柯祺了一把汗。

    柯祺的胆真是太大了！

    然而，仔细想一想，柯祺这行为中却又没有什么错漏。安朝重嫡，柯祺和谢瑾华是合法的契兄弟关系，柯祺如此看重谢瑾华，愿意发那样的誓言，不能说他不对。而且柯祺没有直接说自己不愿意献，只说自己献了以后可能会被天雷劈死。柯祺再如何胆大，他并没有直接拒绝了皇上的旨意。

    皇上笑：“哈哈，没想到朕的探郎竟还是一位中人！”

    柯祺低着，心里缓缓了一气。

    过关了。

    “看来这只能是由朕收了。”皇上心很好地说。

    新科士都是皇上的人。皇的地位再贵，能过君王吗？他们再如何争，能争得过皇上？献一事不过是在短短几分钟发生的，重不在于，始终在于大家的态度能不能叫皇上心中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