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不就是听这些吗？

    谢瑾华心里一琢磨，依然以为是有谁在明光宴上纠缠柯祺了，他便觉得自己借这个机会正好能宣誓主权，就笑着承认，大大方方地说：“您又何必羡慕我和柯弟，您与嫂夫人不也是故剑？”

    被打趣得多了，谢瑾华才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拉着叶正平问：“正平兄，你可知昨日明光宴上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为何大家都……”叶正平闻言十分诧异，：“难柯贤弟还没有和你说吗？”

    有些消息是传得很快的。

    “大家都是这么说。源在哪里，已经不可考了。”谢三忍着笑说。

    “文贤兄你与柯探真是琴瑟调和叫人羡慕啊！”有人说。这人是翰林院的，却不是崇文馆的。

    谢瑾华恨不得能捂住自己的脸，：“竟是这样……”如果他早知了真相，在被大家打趣时，他肯定就不是刚刚那表现了。偏偏他想错了，于是刚刚的他就像是小狗撒一样圈了好大一块地盘。

    谢瑾华：“……”

    叶正平把事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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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人被雷得里外焦，忍不住给了谢三好大一个白。

    等谢瑾华从外归来时，见柯祺心有不，便珠一转，故意说：“现在好了，外的人都恨不得能冲咱们府里来瞧瞧你这人间殊。世人都人，柯弟这般好，我要成为他们最记恨的人了。”

    于是，整个京城都在讲，柯探如何面若好女，和谢六元之间又如何满幸福。谢三在外听了满耳朵的故事，回来就对着正准备朝考的柯祺复述。柯祺指着自己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问：“我这样的，面若好女？到底哪个说书人说的？这不是我亲自上门砸场去吗！快告诉我茶馆的名字。”

总能爬起来的。偏偏谢瑾华的应卯时间很早，天刚刚亮就要门，所以他这个该睡觉了。于是，柯祺心里念着佛经，迫自己也睡了。

    又过了两三日，明光宴上的事连带着之前开瑞帝赞探郎容貌殊丽的话一起传了开去。官场中的老狐狸们大都在琢磨着皇上的意思，民间的百姓们可不了这么多，说书人前不久才说了柯祺在殿试上答的卷叫皇上叹为观止，现在一添了这么多素材，立刻醒木一拍，说起了柯祺的生活。

    “这醋可以不吃的。”柯祺认真地说，“全世界和我无关，我只在意你啊。”

    第二日上午时，谢瑾华还觉得一切如常。到了午，他就被同僚们番打趣了。

    “状元游街时，街两边不是有很多人见过我吗？他们怎么还能瞎编造呢？”柯祺很郁闷。

    正因为谢瑾华这态度，他和柯祺之间的夫夫就彻底坐实了。

    柯弟真是太坏了！

    “游街时，你骑在大上，人们只能仰视你，当时光那么好，你就是一分的姿，都能被人瞧三分来。更何况你这届的状元榜都比不得你，你就被衬得格外显了。”谢三很不走心地安着柯祺，“大家都说，四弟那样的古往今来第一个六首状元正要你这样的第一人来。这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