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除了辈分上有问题。”

    小黑龙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别张，通婚是神龙常事。六千年这么久的历史，兄妹、叔侄、师徒……总是有先例可以拿来辩护的。况且你们也没有近亲关系。”容昭说，“我想说的只是面的舆论可能会造成的影响。只要你心里有数，我也就放心了。”

    皇帝回去之后，面对着满桌公务，破天荒走了足足十几分钟的神。

    他不断回忆，最近明亲王的脸如何？睡眠充足吗？甜摄量还正常吗？

    最后得结论：一切正常，只有偶尔开车导致的作息不规律。而且后面这一大概、也许、似乎、好像恰恰证明了小明叔叔生龙活虎的……

    但皇帝还是很不放心，晚上盯了明亲王很久。

    他看得谛明都有些悚然，放书，回看了一会儿后问：“小幽，你是在我脸上看什么绝症了吗？”

    容幽尽量委婉：“你最近有没有偶尔觉得累？或者睡眠质量不太好之类的？”

    谛明：“……”

    容幽：“……”

    容幽完全不知他们俩为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

    大瞪小的。

    明亲王最后带着困惑：“昨天急着求饶的不是你吗？假如我没有满足你，你应该好好表达。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不需要这么婉转……虽然这也很可。”

    所有担心瞬间不翼而飞，皇帝恼羞成怒、怒急攻心，吼：“我不是在说这个！！我是在问你怎么样，死不了吧！！！”

    “还很早，等你牙齿掉光了再说吧。”明亲王反而收回调侃神，笑了起来，“是谁告诉你我最近况不好？小幽，我们朝夕相，你应该对自己的观察能力有信心。”

    容幽想了想，承认自己当时有方寸大，但还是想说什么。

    谛明却笑容略收，说：“不是什么人，小幽，我得提前告诉你：接来会有很多人，用各各样的渠和方式告诉你明亲王不是个好人——的事太多、健康状况不好，然后是别有用心、功震主，最后还会有莫须有的罪名盖上来，比如说拉拢军方重臣。而这些打小报告的人当中，有些是为了国祚，有些是为了你的统治权，还有些是单纯为他们的自利益。你不一定能一一分辨他们，但我希望你可以看清楚他们的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