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问你，你老实回答我。”

    他表严肃，得柚也张起来。

    “你问。”

    白领：“你……整过吗？”

    柚：黑人问好？？？

    白领婉转了一咪咪：“你生前有没有可能整过容？”

    柚：“……变成鬼了那些假还能跟着？不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吗？”

    白领：“你说得好有理。”

    他再次陷沉思，既然不是房东哥哥，那柚到底是谁呢？

    32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鬼万分不解。

    “我今天去扫墓……”白领将他对于鬼份的疑问告诉了对方。

    鬼因为失忆，之前也一直以为自己就是那个房东的哥哥，一又说他不是，让他十分困惑。

    “那我到底是谁呢？”

    白领想了许久，：“你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杀死后埋在了外边的那棵柚树的？我看这柚结得又多又大，说不定就是因为你的尸提供了充足的养料，你觉得呢？”

    白领的中二魂突然觉醒了。

    鬼怪异：“所以……结成了红心柚？”

    白领认真地：“没病，很合理。”

    33

    鬼的份暂时无解。

    第二天白领带着柚给他的便当盒去上班了。

    大家都说白领一定是谈恋了，这都吃上心牌便当了。

    到午饭时间，白领打开便当盒，一层菜二层饭三层放着餐后果。

    到第三层他动作一顿。

    红心柚。

    他家院里那棵柚树上摘的红心柚。

    剥得净净的几大儿红心柚。

    可能收着尸养分生的红心柚……

    白领啪地盖上盖，对着四周同事喊：“谁要吃果？我最近牙，吃不了酸的。”

    在一片“这怎么好意思”中，同事们纷纷手相助，消灭掉了全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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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柚太多，鬼把它们成了蜂柚茶，可以喝很久很久。

    “你是成心恶心我吗？”白领靠在厨房门边，看着鬼把一瓶瓶柚茶冰箱冷藏。

    恍惚间仿佛对方冷藏的是尸油。

    鬼不以为然：“土壤中有尸本来就很正常，人类还吃动尸呢。”

    白领皱眉：“我往江里撒和我往你杯里撒能一样吗？”

    鬼：“你只要能对准，往我嘴里撒都行。”

    白领大怒：“！你愿意接我还不愿意呢！”

    35

    小猫转就要打疫苗了，因为一要带三只猫打针，白领特地买了个大号猫包。

    临行前，鬼一遍遍叮嘱他。

    “钱带了吗？”

    “带了。”

    “手机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