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奈何自古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那年秽土异动，巫真人陨。从此一诀成永别，佳人芳魂不梦。掌门痛心之，斩绝，献大——”另一声音响起，接了罗友的话。

    舍中的几人齐齐回，见原音正站在外院的篱笆之前，闲闲接话。在他旁，还有一个沉着张脸的薛天纵。

    “这、这……师父，原公，你们，你们来了？”罗友罕见结起来。

    “是啊。”原音一叹，“我本不想过来，无奈剑不肯放人——”

    “原公先休息吧。”薛天纵吐一句话，一个刀过去，罗友与褚寒跟安了弹簧似的，飞快到薛天纵背后。

    薛天纵又：“原公可在此斋戒静心。明日午后，你我就是同门了。”

    原音叫住了人：“薛。”

    薛天纵停住脚步：“何事？”

    原音笑：“薛号称‘东剑’，为三代弟之首，可拿过剑至宝，离禹尘剑？”

    薛天纵冷淡：“原公不用费心挑拨了。安心等待明天的收徒仪式吧。”

    言罢，他不再停留，带着弟离去。

    舍之外，是萧萧玉竹。玉竹之后，磨剑崖隐约可见。

    走到半路的薛天纵停步，对两个徒弟之外的第三人说：“跟着我什么？你的师父呢？”

    言枕词并非跟着薛天纵，只是准备去主峰。

    他不及回答，薛天纵已一皱眉：“是外门弟吗？也罢，你暂且别回外门，先呆在舍个洒扫吧，主要负责原音那个房间。”

    言枕词：“……”

    但……不得不说，撇开不太好听的名，薛天纵这个提议其实还不错。一就将他从外门拿到了门，而且跟在明显上就要炙手可的掌门私生旁。

    因而言枕词在短暂思索之后，还真转回了舍，站在外说：“原公，薛师叔派我过来，负责你旁的杂事，你可有吩咐？”

    片刻沉寂。

    里传来原音有气无力的声音：“帮我挑来，我要沐浴更衣。”

    言枕词：“舍后有漱玉泉。”

    原音慢吞吞答：“我要洗心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