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话，接着又恢复平常准，“真可怕！真可怕！他会杀鸟吗！”

    原音睁开了睛。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前方一会，问鹦鹉：“小和尚还在吗？”

    鹦鹉老老实实说：“小和尚走了。”

    原音左右看看，正好看见一个拿着抹布“咚咚咚”跑上来的小沙弥，于是冲对方招招手。

    小沙弥得虎虎脑，脸上垂着两块嘟嘟，明明见原音向自己招手，还是意识地左右看看，见视线范围都没有第三个人后，才快步跑上前来，像模像样合十说：“檀越好，小僧有什么可以帮助檀越的？”

    原音笑：“帮我拿一本《法华经》第四卷 ，可好？”

    小沙弥立刻答应，丢抹布，兴冲冲地跑去旁边又跑回来，手里已经拿来原音要的那本佛经。

    原音自荷包中取一枚金丝糖递给对方，一本正经：“谢谢小师傅，这个送给小师傅尝尝。”

    小沙弥好奇的看了一手中的糖果，剥开外衣将糖嘴中，一尝之，他睛都瞪大了：“真、真好吃！”

    原音开始慢悠悠询问，今年几岁，什么时候无量佛寺的，平常都些什么，有师父了吗，最喜的人是谁，最讨厌的人是谁……

    站在原音肩膀上的鹦鹉拿翅膀遮住睛。

    用一颗糖就收买了小孩，真是坏得没看。

    小沙弥立刻回答：“我最喜无师兄！大家都说无师兄是天生佛，最受佛陀钟，什么经文都能一读就通，无师兄人也很好，大家都喜他！他还是一个很厉害的无……无什么心？”

    “无垢之心。”原音接话。

    小沙弥：“没错，是无垢之心！檀越你怎么知？”

    “因为无垢之心非常有名，非常厉害。”原音笑答。

    小沙弥很兴：“是的，我师父也是这样说的！”但他旋即面厌恶，“无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个双胞胎弟弟无智。无智顽劣成，还会装憨卖傻，仗着自己和无师兄得一模一样，老是扮成无师兄的模样欺骗大家！檀越你住的地方离无智很近，你要小心，不要也被他骗倒了！”

    原音从平等山回到禅房的时候，言枕词已经呆在禅房里了。

    他坐在桌前，把玩着当日晏真人给自己的东西。那是一块青铜碎片，碎片掌大小，其中一条边缘打磨得极为锋利，隐隐透血腥之，侧耳细听，还有宛如尖啸一般的哀嚎于这块碎片中传，正是一块典型的兵碎片。把玩中，他才将手指悬于碎片边缘，森森冷意就自碎片边缘爆发，在他指尖留一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