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确实是开启雪海佛心的唯一方法。但雪海佛心需要且只需要无垢之心。所以，只有心……也可以。”

    上澄大师轻轻地叹了一气。

    过去的如吉光片羽掠过他的脑海，初师门，成为方丈，知雪海佛心的秘密……收了无垢之心当徒弟……

    若人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一切唯心造。

    “原西楼，”上澄和尚突然开，“老衲想求西楼一事。”

    “方丈可以先说说。”原音并不大包大揽，“万一方丈要我自刎以守住佛国秘密，这就恕我非佛国弟，不是菩萨中人了。”

    上澄和尚莞尔一笑：“菩萨畏因，众生畏果，老衲敬不了因，堪不破果，也非菩萨中人。不过老衲要求西楼的也正是此事，老衲求西楼为无量佛国保住雪海佛心的秘密……”

    第23章

    一行三天，言枕词随密宗队伍穿过无量佛国、跨越秽土、来到密宗本。

    转世圣一密宗，便是八众齐聚的开慧大典。只要开慧大典顺利结束，密宗的新一任释尊将就此诞生。

    这一日的天空一丝白云也无，苍蓝的幕之，宽阔的圣火台立于密宗宝殿的巅。

    大的圣火台，密宗八众共同念诵《转生引路经》，为释尊引路。大的圣火台上，熊熊烈火汹汹燃烧，六烟雾冲天而起，护圣迎接释尊！

    开慧大典，神文引路，六绕，坐于台上的无智闭着睛，未看见密宗释尊，倒是过往与现在重叠纷呈，山大海、飞落雪，他们一同在田野山林中奔跑。宝刹庄严，古木亭亭，临行前一天晚上，他们在同一张床上的窃窃私语。

    “无智，你是转世圣，我不是。我不想去搏这个半生半死的机会，你替我去，我继承你的份，呆在无量佛国。我已经知，开启雪海佛心的第二方式是什么，我再也不会被揭穿了……”

    无智的睑动了动。

    他的神智半明半昧，如悬浮在之中。六烟已充斥他的腔，神文经响彻他的耳际，记忆继续纷呈，无的声音杂现耳边：

    “我常常一个梦……

    “梦中有一条的河，河边只有一个渡河人，渡河人的船上有来不完的人。

    “我还看见一柄剑……一柄奇怪的剑……

    “剑扫来……”

    忽而回忆戛然，官中只剩一片漆黑。正当无智徘徊四顾之际，哥哥自黑暗中走，站立距离他三步的位置，宝相庄严，冲他微笑。

    哥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