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音叹气：“人生之乐, 乐在吃穿住行。跟着你和剑——”他看着言枕词, 缓缓，“是没有前途的。”

    许久，他问原音：“若徒儿站在无的位置，是一念佛，还是一念？”

    风送动，优昙婆罗轻轻摇曳，瑞雪盛放，缕缕梵音唱响指尖。

    原音意外：“难为师父千里来回还替我带礼，不过我家后院正好有一块优昙婆罗田……”

    言枕词有说法：“但这朵是你师父亲手采送你的。纵然世上再多优昙，这朵也是独一无二。”

    优昙婆罗是密宗圣，言枕词在前往密宗的时候一不小心看见，顺手了一朵最可的，这时正好转赠原音：“好徒儿。”

    第四卷 生灭空镜

    原音背着双手：“哎呀，看师父这问题问的，我像是有这么伟大的人吗？当然是毫不动容，袖手旁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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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国的信众将山占满，男女老幼肩接踵，一步一步向无量佛寺走来。

    言枕词脆利落, 飞金，登

    佛寺的僧人大开寺门，为每一位前来的信众消灾赐福。

    佛寺的钟声响了。

    “此言甚是有理，徒儿谢过师父。”

    两人相对着在金上了一会风, 言枕词说：“回剑吧？”

    那是朵小，小细细弱弱，秆丝缕数十，端再堆瑞雪，其名“优昙婆罗”。

    原音：“好师父？”

    他微笑，嘴与心不同：“哦，你这人，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掐指一算, 今年正好是珍宝年，以原音的格，想去不奇怪, 不想去才奇怪。

    这个地方言枕词并不陌生。

    言枕词：“你还真是直言不讳……”

    言枕词快：“那我先回剑。要我送你到原府吗？”

    原音：“去享乐。”

    原音：“没有问题。”

    原音：“不用。”

    一切是寻常。

    言枕词再次确认：“你一个人没有问题？”

    天边的黑云“轰隆”一声，落雨来，但雨洗去天空黑幕，金佛重现，更添明媚。

    言枕词低看。

    说罢，言枕词忽然自袖中掏一样东西。

    他再低一笑，照人，人胜。

    原音思考片刻，接过言枕词手中优昙，任由梵音萦绕指尖。

    原音：“你回。”

    言枕词：“泽国啊……”

    杳杳古钟，悠悠心。

    言枕词陷思索。

辨他们，是因为他们并不需要分辨。无为善，即为无智；无智为恶，即为无。”

    第24章

    言枕词：“密宗圣正合你用。”

    原音愉快：“先回原府，再往泽国。密宗飞天舞名不虚传, 不知泽国上乐可能媲。”

    言枕词只好：“那你打算去哪里享乐？”

    幽陆泽国，乃是族异类群居的一地域。泽国之地，陆地仅占其疆域十分之一, 余十分之九尽是大小域。这片域与幽陆之外的无尽之海相连相互连通, 每到汛期，浪击礁石, 数不胜数的奇珍异宝搁浅岸边。当珍宝积攒三年，泽国便会举办珍宝会, 大开国门，迎四方来客。

    言枕词：“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