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十三却满不在乎：“你又何必在意，你我只是约斗，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想看就看。两大绝世手决一生死，想看不奇怪，不想看才奇怪。”

    言枕词喃喃自语：“也许是伤。”

    原袖清皱眉不满。

    “你来了。”

    跑堂十分机智，早在方才便趁势躲到言枕词所护的桌之中，并为不被赶去立刻说起了刀十三与决尘人的事迹：

    跑堂：“之前听过这个故事？”

    言枕词：“我猜决尘人先刀十三杀了一个疆匪。”

    跑堂对言枕词刮目相看：“不错，决尘人杀了本该由刀十三杀了的那个疆匪，手起刀落，颅飞旋，的鲜血溅到刀十三脸上——”

    跑堂：“不错！十五年前，三大疆匪纵横北疆，专挑普通疆民以及孤上路的人士手，且手法极端凶残！刀十三受人所托，去杀这三大疆匪，而决尘人却被这三大疆匪盯梢上了。”

    原袖清冷哼一声。

    跑堂立刻接话：“大家也是这样觉得的。不知，北疆有无数女因为这个猜测向决尘人投怀送抱，自荐枕席，奈何决尘人不为所动。甚至传闻茉母也

    他负手独立。

    未见他有何动作，只见沙漠震动，沙场之忽生飓风，飓风如龙卷，黄龙呼啸，刹那就将沙山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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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照亮他的面孔，血倒映浅淡眸光，只晃森森之寒，似这天地之红，也不能染青霜之冷，正是原府之主，原袖清！

    “看是别的地方来的，也许不太了解十三神杀刀十三和斋闻雁决尘人。这两人都是北疆刀客中的传奇，并且他们的传奇恰恰好就从十五年前一同开始，这不得不说是一场命中注定的巧合——”

    言枕词打断跑堂卖力的渲染：“刀十三约战决尘人，决尘人打败刀十三，刀十三怒气冲冲，杀了另外两个人证明自己的实力，并且在此后十五年中对决尘人穷追不舍，直到今日，总算如愿以偿。”

    狂沙拂面，打在肤上如密集而细碎的暗，沙山周遭的围观人群承受不住，齐齐退后，这刹那空的圆环之中，依旧坐在原地并且不受影响飞沙影响的言枕词便有些醒目了。

    跑堂一叹：“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传说在决尘人杀了三大疆匪之一的那日，被决尘人救的受害者向他报恩，追问其名却只得一句‘决尘之人，何必姓名’，故而此后大家都称他为决尘人。唉，虽决尘人的往事在这十五年中未尝有人挖，但整整十五年时间，决尘人不现则已，每每现，未知缘故，总是孤一人。落日，孑然一，何等凄怆，也不知过去所受何伤害，真让人痛惜不已，怜惜不已，故而大家才给了他一个斋闻雁的名号。故园渺何？斋闻雁来……”

    决尘人转过来。

    他思量片刻：“莫非十五年前，他们遇到了一段同样的危险，或者准备杀一个同样的人？”

    刀十三：“或许是昨日我接到你信件的时候被他们看见了吧。”

    言枕词呵呵一笑，问了他一直在意的一：“为何原……决尘人要叫决尘人？”

一瞬，躺在地上的人倏尔起，持刀站立，目光炯炯看向站在自己前三步的决尘人。

    原袖清：“为何此地如此多人。”

    言枕词觉得这跑堂的吻有像是说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