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德云拉茉：“我绝无此意，只是希望在场众位能够共退，否则联合意义何在？”

    夜无行悠悠：“茉母之言正重要害。我们现此地，便是有心联合。依我愚见，茉母之意大约是大家合作，每人均有任务，彼此商议，各自完成吧。”

    德云拉茉默认了夜无行之话。

    诃山主早已和德云拉茉达成协议，此时悠闲地看着脚边蚂蚁，并不开。

    黑氏族黑月刃打了一个哈欠，披一件早已脏得看不本的衣服，惫懒在椅上：“但……我们怎么能够确定，茉母将我们叫来，只为消灭燧，不为趁势消灭我们？”

    德云拉茉：“北疆最大势力齐至，就算苍云骑携祭天古符，也不可能与你们争锋。”

    黑月刃哈哈一笑：“茉母一对四，当然对不过。但若茉母与我们之间的其中一人联合，再对付其余三者，结果就很不一定了吧。”

    诃山主神一顿。

    德云拉茉恍若无事：“若黑族不放心，我可发古神盟誓。”

    黑月刃并无多大诚意地解释：“我绝无这个意思。茉母为北疆光明之母，素来受到众生，当然不会将我们骗来杀掉的事。”但他旋即又，“不过——”

    德云拉茉说：“黑族尽说。”

    黑月刃：“燧对于有意北疆之主的茉母和光音天两位而言必须除之后快。但对于我们无意北疆之主的黑氏以及夜城还有诃山而言，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大的威胁，我们为何要帮茉母对付燧呢？”

    德云拉茉：“燧若破，其留之我一概不取。”

    光音天在茉母之后：“苍天教也不取。”

    黑月刃再清了清咙：“还有——”

    诃山主不耐烦了：“联合一事，我答应。北疆是北疆人的，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黑月刃一卡。

    夜无行此时也笑眯眯接了一句：“此事我站在茉母这边，北疆确实该是北疆人的，”他悠悠，“所以我夜城也从不参与北疆共主之争，最多赌一赌一场冬狩之后，祭天古符会落在何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