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九恺面前指认澹，智九恺也不可能相信我们。”

    “这？”聂经纶回过味来，惊疑不定，“许清平死了，智九恺分明怀疑所有人，你方才所岂不是将智九恺对澹的怀疑也拉到我们这边，帮了澹？”

    “帮了澹？这倒未必。我与你才是同一条绳上的人，我怎么可能舍己为人？”游不乐眸光闪烁，不急着解释，先问聂经纶，“若说昨夜之前，你觉得世家有几力量，各个力量谁大谁小？”

    聂经纶沉片刻，有不不愿：“智九恺与许清平两人占了五成力量，剩余五成，我们与澹和邵乾元平分吧。”

    “但如今许清平死了。”游不乐的声音快而轻。

    “不错，”聂经纶的中同样放光彩，“许清平死了，而且死得快如此突然如此轻巧，别说一任族是否还会对智九恺言听计从，就是许氏一族对族之位的争夺动，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结束的。智九恺虽然还能拉拢许氏，但我们同样也能够拉拢许氏了！”

    他渐渐跟上思路了，很快说：“智九恺如今断了一臂，他的实力恐怕只剩四成，剩余我们与澹他们，各占三成……”他兴奋到一半，眉再度皱起，“为何不先理澹？我们若先试图找到澹暗中勾结燧中人，击杀许清平的证据给智九恺，到时智九恺必然为许清平报仇，如此这两人两败俱伤，我们正好坐收渔利。”

    游不乐笑：“万一智九恺接到消息之后，打着铲除逆及为许清平报仇的旗号，立刻攻打并成功收了澹和邵乾元的势力，反而更加壮大了呢？”

    聂经纶一噎，但很快反问：“但若澹骗取智九恺信任后赚死智九恺，成功收了智九恺的势力，成为一个新的智九恺呢？”

    游不乐摇着扇，语重心：“但我们已明确知澹正同燧苟且，只要能找到证据并将其大白幽陆，则世家百姓哗然仇视，正盟员反脸不容，澹败名裂。而我们知智九恺什么？我们只知智九恺掌控世家许多年。我们有机会不费一兵一卒就理掉智九恺吗？这几乎不可能。”

    他握着扇柄，将羽扇向一，正在聂经纶手背之上。

    “如今密宗先行使者在我们府邸之，说服密宗与我们站在一起，则这角力，我们谁也不惧。”

    “先杀智九恺，后驱燧，再除澹。从此以后，世家你我为尊。”

    聂经纶咙上动，他完全被游不乐说服了：“先杀智九恺，让我们走幽陆诸多势力中，而后再找到证据，除掉澹，收百姓归心，变六姓为聂、游两姓，你我，共同掌控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