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一把大火将密宗营帐烧了泰半。据说火起之时, 密宗八首及释尊都未现，这对密宗士气打击很大。其后，八首虽然现, 但直到消息传回之际, 密宗释尊也始终未曾现人前。或许……”明如昼沉，“密宗了问题也未可知。”

    界渊对这些兴致缺缺。

    已知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重复，任何人都难免穷极无聊。若真有一个人上知三千年、知三千年，这绝非一件值得炫耀的事，这只怕是一件无聊到能将人杀死的事！

    界渊的吻难得泻几分厌倦：“没事了吗？没事你就去吧。”

    明如昼不止没有去, 反而上前一步。他对界渊的状态颇担忧，因而语气也同样的绪：“大人似乎颇烦闷，明如昼可能为您宽解一二？”

    界渊托着腮。

    他闲抛虚掷的目光落在了明如昼上。

    那双沉得不透气的睛看向别的地方的时候，屡屡浮现的不过被忽略的失落与静静注视的惬意；而当其看向自己的时候，畏惧与期待，向往又敬慕，雀跃还崇拜，一切就开始在中煮沸翻，使人退失据。

    明如昼小心建议：“或者让我为您找些乐来？我听说佛国有一乐章，名为《涅槃章》。乃数百年前一位佛门弃僧所创，前半正大光明、众佛降世，后半天翻地覆、群横行，传闻当年此曲演奏之时，听到的佛徒半数堕，半数丧命，想来是一首颇有意思的曲。”

    界渊：“这传闻我也听说过，可惜如今传于世的只有残篇。”

    明如昼垂眉温言：“我已经找佛徒来修补这篇《涅槃章》了，如今度尚可，大人如有闲暇，可愿一听？”

    界渊注视着明如昼，一刻，他扬扬眉稍。

    “不错，明如昼，你有心了，坐吧。”

    这冰冷又空旷的大殿里，除了界渊的宝座之外，再无坐。

    明如昼拾阶而上，欣然跪坐在界渊足旁。

    界渊悠悠：“《涅槃章》曲成之日，我有幸听过。那倒确实是一首不差的乐章。你可知此曲的弃僧姓甚名谁？此曲又为何叫《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