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你懂什么？！”

    “我确实不懂，”牧文靖这时候十分坦白，“但是阿瑾，你的优势，已经一一被人送给了别人，二殿，我，乃至大殷无数慕国师的人。”

    “和我们相比，你有什么优势吗？”

    “你最大的优势，不过是国师喜你，”这一刻，牧文靖的声音冷峻得可怕，“但是，阿瑾，国师是一个人，他不是神，他依然会痛苦，会难过，会伤心，也会放弃，更会逃离。”

    “即使他看起来多么完优雅，他依然只是一个人而已，”牧文靖沉默良久，缓缓，“我错了很多，也想错了很多，自然也错过很多。”

    “但是，”牧文靖直直地看着殷昱瑾，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连一个小孩都知想要保护所喜的人不受伤害，我怎么会不知呢？”

    “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了。”

    “你想明白也好，想不明白也好，”牧文靖了一个温柔的笑容，“都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作为你的朋友，阿瑾，我最后提醒你一句，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喜的人，真的是我吗？”牧文靖仰看着殷昱瑾，目光平淡，“你会想吻我吗？”

    “你会想要吻国师吗？”

    “你明明已经有答案了，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吧，”牧文靖向着殷昱瑾挥了挥手，“再见，阿瑾。”

    牧文靖转，从容离开。

    最后，还是把一切都挑明白了啊。

    牧文靖地叹了一气，忍不住一丝苦笑，明明曾经定了主意，就躲在阿瑾后，让阿瑾伤害国师，然后自己充当贴心小棉袄，一步一步攻占国师的心，明明如意算盘打得那般好，最后仍然把一切都挑明了。

    阿瑾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那么自己追到国师的可能就更小了呢。

    风徐徐过，牧文靖地了一气，致漂亮的脸孔上不由浮现几分笑意。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喜一个人，不应该让他开心才对吗？

    他的国师，已经很久没有笑了呢。

    曾经他所见过的，如风化雨一般的笑容，再也没在他的国师脸庞上现过，

    取而代之的，是压抑，沉，平静，哀伤，冷漠，那所有藏在平静外表的压抑绪，也就只有阿瑾才可以到视而不见吧。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可以得到视而不见的，可是今天，当再一次直面国师那平静压抑的神时，他依然忍不住将一切都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