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空气。”付简兮跟着评价了一句。

    方俣一声哼笑，“哎……”一声叹息，把这两分钟积压在的闷气散去一半。

    “你有特别喜的东西吗？”方俣轻声问。

    “大黑，小白，油画，酱拌面，……”付简兮细数了几样。

    方俣嗤笑声，笑了一会儿，再开问：“非他们不可？”

    “嗯……并不是，坏了，没了，还是有能代替的。”付简兮边思考边回答。

    “于如此，于人为什么不行？”方俣问这句话时，侧过右手肘支在方向盘上，左手肘捣在座椅正中，拉开架势好好谈谈的作态。

    付简兮略作思考，利落的说：“人是人，是，于人谈理，于只能谈占有、分享。”

    方俣很赞同的了，“于人谈……说，有理。”

    付简兮有不耐烦的扭看着方俣，这人两个嘴角上翘，明显曲解了他的意思。

    “用自残的方式去阻止那些可能发生，值吗？”方俣凝视着付简兮的双眸，里面有幽光一闪而过。

    付简兮没再闪躲方俣的目光，冷笑一声，“自残？”

    “七六，……人与生俱来的一些心理反应。这其中少了什么？心理残疾……不是么？”这句话，方俣说的有迟疑，他怕这句话会惹怒付简兮，毕竟前的人视如毒蛇，退避三舍。

    付简兮眯了眯一瞬不熟的看着方俣，牙齿在腔咬了咬腮，用神、用微表无声的散发着他的怒气。

    方俣在付小爷杀人于无形的气场，先示了弱，缓缓举起双掌，最后扯了扯嘴角跌坐回座椅上，视线穿过玻璃，望向泼墨般黑沉的夜空。

    作者有话要说：

    晚还有一章，多晚，额(⊙o⊙)…

    第46章 坦言（五）

    付简兮翻手机看了一时间，十一半刚过。他放架在控台上的双，拿起方俣给他的醒酒药，转说了声：“谢了！”

    说罢，开车门车，站稳后突然觉有晃，大脑是清醒了，看来协调还没完全恢复，酸无力！他一手扶着车门，低看着要车的方俣，“别来，过桥就到了。”

    话没说完，方俣已经从驾驶室来，关上车门，抬起胳膊冲付简兮招了招手。“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