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溺毙在漩涡里，至少死能死到一起。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付简兮又低声嘟哝了一句：“活该我愿意！”他说完偏开，看着客厅的方向。心理焦虑的突然想烟，他讨厌烟味，大建和方俣都不会在公共空间烟，但是此时他就是想猛几颗烟。余光瞥见台上放着一盘洗好的茼蒿，了一茼蒿杆放在嘴里嚼了起来，嚼的整个腔里又涩又苦。

    他现在的状态就是焦虑到无能为力，每次方俣要离开之前，他的绪也没有多好，装都装不来。

    方俣慢慢把在付简兮脖颈面的锁骨之间，听见了想听的话，心也没有多好。

    他本来想今晚告诉付简兮，年底会回来，再陪方秦去一趟国外，手术完回来，就可以不用走，会一直陪着他。但是这么一句话，时间又推到四五个月后，甚至更久之后。

    如果他今晚说了，相当于火上浇油。的油腥能把他们两个都伤！

    “我，混仗，就混仗到底。付简兮你也听好了，再苦再难就算是去死，我都会扯着你，拽着你，你想骂就骂，想作就作，我看着，折腾够了你还得给我乖乖回我这儿来，你这辈就只能有我，知吗？”一边说，方俣一边拿一一撞付简兮的前，“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一辈！你想作，我就陪你作一辈！你想安安静静的过，我就陪你过一辈！别想有第二个，第三个，如果有，我们三个四个的一块儿死，你他妈听见了吗？”最后一句话方俣是低声吼来的。

    付简兮使劲瞪着双，一眨不眨的看着客厅的方向，双目微红，后槽牙死死咬着。

    方俣听不见回答，松开攥在他后的双手，抬起来两只手捧着他的，转过来面对自己，“听见了吗？说话？”

    付简兮赤红的双瞪着他，不同于他，方俣的里很温柔但也有痛苦的神。

    方俣看着他一动不动，睫都不眨一，突然暴躁的低一咬在他肩，又狠又怨的继续追问：“付简兮，我他妈怎么就喜上你这么个东西。”

    “我不是东西。”付简兮声音很低却带着沙哑，他脸上扭曲了一，又上回恢复了平静。

    他是什么？

    他在方俣里是个作天作地的男朋友。是个没心没肺，冷冷的男朋友，是一个随时会不陪着玩了，甩手就走的男朋友。

    方俣在他里是什么？

    最开始，是一个到拈惹草的氓，一个多。现在，是一个四飘摇的男人，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一切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