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他嘴里叼着烟，吧嗒两，挑眉看我一，意味地说，“再好的兄弟，也有不能分享的东西不是。”

    “我说你小这么个喝法，是嫌我家啤酒不要钱？”

    林凯住的地方离他们公司不远。

    林凯大概已经喝得不少，大着问我要不要过去坐一坐，不过没一会儿，他又打电话给我，让我直接去他家。

    他不我上司后，简直亲民得都没了型，我本来也不怕他，翻了个白，自顾自靠到沙发里。

    开第三罐时，林凯才来，一手夹着两个玻璃杯，一手晃着红酒瓶，远远冲我抱怨。

    “你照价算，我给你。”

    我用遥控挑起他那些脏衣服，堆到沙发一角，给自己腾了块地方坐。

    他问我喝什么，我也没客气，自己去他的冰箱取啤酒。

    我到时，林凯已经在家了，可能正在换衣服，光着上就来开门。

    “不是我，是唐总妈。”我说着又来气，“他要真忙得连个电话都不能打，脆也别叫人过来，这样有什么意思！”

    我当然不会说我生唐闻秋的气，其实除了气他这样不近人，我也恨我自己没息，明知他不会回，我还失望成这样。

    林凯见我答不上话，轻笑了一声，拍着膝盖站起来，转了旁边的房间。

    林凯一脸不屑，自己也开了一罐，边喝，边盘往地毯上坐。

    “告诉你？然后呢，你还打算怎么？”

    以前还跟唐闻秋住同一栋楼，后来听说林凯从酒吧带人回家过夜，正好跟唐闻秋撞了个正面，那之后没多久，林凯就换了地方。

    林凯换好衣服来，站我面前，居临地对着我笑。

    “小朋友，早知你要喝酒，哥哥带你去酒吧呀。”

    “他在哪？”我意识地易拉罐，一仰将剩的啤酒闷去，看向林凯：“你一直都知他在哪，是不是？”

    我没让林凯上门，气狠狠挂了电话，回到唐宅气还不来。

    “你不是怕我撞破好事，才临时改主意不让我去？”

    “你小不是很有？挂我电话，怎么就没想到还要来找我？”

    林凯大概早料到我会这么问，看了我一，不慌不忙地问，“这就等不及了？”

    “开什么玩笑，有好事我还怕你撞？”

    林凯走过来，将酒

    别看林凯在外面总一副英派，家里实在算不上整洁，沙发上衬衣袜杂志报表，什么七八糟的都有，电视遥控也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

    “告诉我他在哪。”

    有一次跟林凯差聊到这个，我问他：“你们关系这么铁还会觉得尴尬？”

    王妈也察觉到了，问我是不是在生气。

    “嘿气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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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他打电话，他那吵得要死，一听就知是酒吧。

    我又开了一罐啤酒，看着迅速往外冒的泡沫，觉心里的愤怒和无力，纠缠在一起也快涨得溢来。

    问了后，我才反应自己问的什么蠢问题，唐闻秋怎么可能不联系林凯，他会联系很多人，只是不联系我而已。

    电话短暂地陷尴尬，还是林凯老，笑着问我：“你小生日不是八月嘛，怎么提前了？”

    晚饭后，我再也坐不住，跟王妈说学校有事，就来了，直接开车去找林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