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林凯言又止的样让我来气，可又有些好笑，转给了他一个意义颇的神：“很好！你要不要试？”

    “去你妈的！”

    到了地方，才知苏锦溪说的“他那”是什么意思。他自己开了个私房菜馆，位置有偏，小巷里藏得也，不是熟人带路，真不一定找得到。

    他们两个已经到了，还没上去，唐闻秋靠在车边烟，苏锦溪则拢着衣服朝我们走过来，等我了车，又笑着问我累不累。

    我真有扛不住他这客气。如果是换林凯，我早一脚踹上去，可苏锦溪跟个造价不菲的晶娃娃似的，我气都得悠着。

    “不累。才多远。”我说着话，人已经自动往林凯那边躲过去。

    苏锦溪倒也识相，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自己往前面走，路过唐闻秋时看了他一，唐闻秋于是掐了烟，也跟上去。

    这楼已经很有些年，以前应该是什么大人家的宅院，所以即使外墙看着斑驳，却也不觉得朽烂破败，相反倒给人一沧桑。

    苏锦溪能把私房菜馆开在这，也算是别心裁。

    我跟林凯落在后面，抬就看到唐闻秋有意无意护在苏锦溪后的手，那样像是怕他摔来。可苏锦溪好歹一个大男人，哪至于啊。

    “他不好吗最近？”我低声问林凯。

    他抬往上看了一，说：“不太好吧。”

    “ ‘吧’ 是什么意思？”

    他摇摇：“他自己说没事，明人看着都知不好。”

    也不知为什么，我听着心里还有些难受，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跟他毕竟有过一肾之缘吧。

    上了楼，穿过一条光线昏暗的走廊，再从尽右转，过一青石拱门，去才是饭馆真。里面空间不大，装饰以原石原木为主，颇有些返璞归真的志趣。

    可惜门冷清，除了服务员就没几个人。

    “能挣钱吗这？”我很怀疑。

    林凯伸手往我肩揽，几年不见，他这病好像比以前还严重了。他在我耳边低笑：“你觉得他缺钱吗？”

    他当然不缺钱，可是不缺钱，难开着馆玩儿？这好怀倒是没几个人玩儿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