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不想再。对不起安森，我已经有别的计划。”

    安森一脸难以置信的表看着我，半天才讪笑：”宁远，这玩笑可不好随便开。你也许不在意，我也可以不在意，却不保证有人听了拿去作文章，除非你真的不想再在公司里。”

    我对他摇，抱歉：“恐怕不行。不过你放心，我要的事跟公司业务不相关，如果需要签协议，我一问题都没有。”

    过一会儿有人敲门，刚才那位

    ”问题是太突然了。你知杰瑞辞职是因为移民，那你呢？宁远，你回国才刚满一年，说实话，有个不错的平台其实对你的事业会很有帮助……“

    我乐得有懒可偷，正好可以去医院找顾倾书。半路上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再打，脆关机。

    “哦？是吗？”托尼拖声音，睛也惊奇地张大，“这么巧，销售杰森早上也了车祸，这会儿才刚来，你们两个说不定可以。”

    小护士哭丧着脸，絮絮：“午两多，病房突然来几个人，什么话也没有，了顾先生的针就要带他走。我们护士不敢拦，还是医生跟护士过来问，但那些人本不讲理，听说我们要报警他们还准备砸东西，是顾先生拦着才没动手，医药费那些更是没人……”

    辞职的事安森没有同意，他让我回去再想想，甚至好心地特批了半天假，说是看我脸不好需要休息。

    我不知杰森是不是真车祸，但托尼这话的意思，很显然是把我们归到撒谎的同一类。我对上他颇有意的目光，暗暗打消辩解的念。

    托尼说话跟他的相一样明，短短一句话，却字字都有意。他本就主公司行政跟人事，既然已经知我迟到，请假一说便只剩打脸。

    也只能是这样了。不过付钱的人是大爷，我三两句话把小护士哄走，关上门自己在病房里独自坐着，又往顾倾书的手机上打了几次电话，却还是关机。

    “……升职的事你不用担心。”安森倒是开门见山，连一铺垫都没有，“托尼觉得你还太年轻，不过年龄本来就不是问题，我有把握说服他。”

    “……不好意思，路上了车祸。”

    我一颗心沉到了底，问她：“住这的人呢？”

    果然！我闭了闭，问她怎么回事。

    “忙吗？”他问我，“上午不见你，还以为你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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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接走了。”

会儿也没怎么聊，可多少算是有些集。我其实不太相信他会把跟安森的不睦转移到我上拿我开刀。

    安森终于有些信了，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我：“……你的计划，介意说来听听吗？”

    一个护士正在整理床铺，见我气吁吁地现，顿时像见了亲人一样快步走上来，陪着笑说：“宁先生来的正好，麻烦跟我去把费用结了……”

    安森说的我都知，可我已经不需要。

    过一会儿托尼走开，安森线让我去他办公室，我不想动，但架不住他大老板几个电话一直，我好歹还是他底的职员，不得不领命前去。

    我预非常不好，而这预在我冲病房的那一刻终于变成现实。

    “放心，费用我会付。”我安她。

    “不用了安森。”我诚恳地望着我这位老板，“不用再帮我争取，我决定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