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照片吗，还他妈装……”他打了酒嗝，踉踉跄跄走到桌后面坐，半个，对我嘲讽地笑，“……我说你丫凑什么闹……姓唐的来，我能理解……你一个三儿图什么……”

    我不理他的疯言疯语，径直问：“唐闻秋来过？”

    “……不然你以为……”他呸了一，满嘴污言秽语，骂，“……他娘的，当年要不是我心，让姓苏那小在我这学徒，他早不知饿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喂老鼠……都是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傍上个人就翻脸不认账……”

    “可我听说他给了你不少钱，都被你拿去赌掉了吧？”

    我给自己了一支烟，隔着烟雾看他。

    他酒上脑，脸红脖，已经有些恼羞成怒，拍着桌冲我骂：“你知什么！苏锦溪的命都是我捡回来的。两年还乖得要命，让往东从不会往西。自从姓唐的现，就不一样了……他挣了多少钱才给我那一，摆明是把我当乞丐打发……”

    “照你的意思，苏锦溪跟了唐闻秋很多年吗？”

    老酒鬼半眯着，大着笑我：“……你也被姓唐的骗了吧……不过也对，哪个男人有钱，不搞个小三小四玩玩……真当他是知心大哥，什么都跟你讲……小，我劝你能捞一是一，别的不该你就少……”

    他这副不住老二还理直气壮的嘴脸让我恶心，但我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故作无奈：“他们两个好了那么多年，我比不过，外面的人都以为是我死苏锦溪……”

    “你？你哪有那本事。”

    老酒鬼砸吧着嘴，一副了然于的样，不无嘲讽又：“十几年总有吧。小苏十一岁不到来我这，十三岁认识姓唐的。他今年二十九，前后在一起十六年，他这要是个女的能生孩，孩都能来挣钱了，你怎么比！”

    我没说话，心里却忍不住笑。

    十六年算什么，我认识唐闻秋已经二十二年，比苏锦溪还早了六年。只是这东西，本不是先到先得的事。我原先年少不懂这个理，现在明白是不自量力。

    “你也别觉得就怎么的，小苏这辈算完了，你还着呢。跟在姓唐的边还愁没有好日过？不过我跟你说小朋友，看人哪都不能只看脸，唐闻秋那样的人，才真的是吃人还讲究用刀叉。别人不知，我倒是听说他妈当年，就这么无声无息对付他爹在外面的那些金丝雀儿，狠毒也都是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