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不是第一名？”

    “我晚上约了刘原，你有兴趣也可以见见。”

    我一见他当真了，就没忍住笑：“所以啊，别问我为什么不找你，找你要第一名，你倒是给还是不给，那不是为难你嘛。”

    刘原瞪着我：“我，你不会真以为第一名那么好拿吧？”

    程瑞从兜里摸烟盒，自己了一上，吐着烟圈说：“你想要什么安排尽说，哥们绝对奉陪到底。”，

    我问他怎么想到把公司卖了。

    “忙是忙，不过老同学老朋友见见面的时间总还是有。上次展示结束后本来要找你，我才走开跟人打了个招呼，回来你都已经走了。怎么样，最近在忙什么？”

    “多事的，刚搬了家，又去玩了一圈。”我半真半假地胡扯着，“师兄找我是不是要跟我谈比赛的事？我已经知结果了，比我之前料想的差一。我以为会是第一名。”

    撑着打了一个小时，程瑞最后一个漂亮的三分投，把球还给了那两个学生，自己甩着手大剌剌往我边地上一坐，朝我一白牙。

    刘原看了看我，哈哈大笑起来：“宁远，你还跟以前一样。不过那时候我想的是，这小怎么这么拽，现在才发现，我边也就你能这么一本正地开玩笑。”

    我就知他不会去，邀请他只是为了让他知，我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封闭自己。

    “刚给他发邮件，他回了，晚上一起吃饭。你去不去？”

    “看来师兄是挣了不少。”

    嘻嘻哈哈说着话，饭菜也陆续端上来了，刘原估计心不错，胃也好得让人嫉妒，等他吃好了，才又有空闲跟我追忆往事。

    他倒也不绕圈，我笑了笑：“这不就联系了嘛，我是担心师兄太忙。”

    刘原笑着，看不一不舍的样，我却真有些遗憾，尽最早退来的是我。

    果然他放了心，从学校来，把我送到我要去的那个饭店，就在路边跟我别。可是走没多久又发短信，让我有事打电话，搞得我都怀疑不是他智障，就是我智障。

    刘原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几分钟，一见到我又是握手又是拍肩，俨然是习惯了领导对属的那作派。

以前好，加上一酒醉两天，还没吃什么东西，稍稍动一动就有冒金星，但也不至于就此倒地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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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会联系我。”

    “就知你会问。你不是知我嘛，开公司本来就是为了挣钱，如果卖了能挣更多的钱，那我何乐而不为是不是？”

    “服，必须服。”我胳膊架着脑袋撑在膝盖上，对他笑，过一会儿问他，“酒也喝了，球也打了，你还有什么安排？”

    我什么都不要，也不需要，能让我回家睡觉就比什么都。但这话说来，我怕程瑞这几天都不会回去，而许竟却已经差不多到要生的时候。

    我倒也没觉得不习惯。

    “还好。

    菜我早好了，请刘原又加了两，等服务员走开，他圆的往后靠椅上，红光满面的脸上意义莫测的笑来。

    程瑞犹豫了一，说：“他要见你是有事要谈，我在不合适，再说我跟他也不熟。”

    “怎么样哥们打的？你要不服气，咱们再来！”

    程瑞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什么时候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