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好啊，那我就罚你……”任念思的半不能动，但两只手还是灵活的，她朝任念年招了招手，“哥，把脸凑过来。”

    任念年乖乖将脸凑近，接着一秒，就被任念思住了鼻。

    她嘴里的“惩罚”，就是调地了一会儿哥哥的鼻。

    任念年有哭笑不得，他弯腰，又开始为妹妹起早已失去知觉的双。

    曾经任念思劝他别再白费力气了，可平时好说话的任念年，在这一上却很固执，持给妹妹和放松。

    时日久了，任念思也不多劝了，反而合着哥哥。

    “哥，你工作累吗？”任念思问。

    “不累。”任念年摇摇，耐心而专注地帮妹妹，活动她脚的骨，甚至担心手太重，疼了妹妹。

    可任念思的半痪多年，早已觉不到丝毫痛楚。

    “那你吃得饱吗？昨晚睡得好不好？”

    “我吃得很饱，晚上吃了一顿烤大餐，肚到现在都涨鼓鼓的，每天也能一觉睡到自然醒。”任念年一脸笑眯眯的。

    “……”任念思没再继续问去了，因为任念年每回都是差不多的回答，她本问不什么，她也知哥哥在说谎骗她。

    “嗯，那就好。哥，我在这儿也吃得饱，睡得足，几个护士阿姨经常和我聊天，逗我笑的。”

    “……”这次到任念年沉默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兄妹之间，学着互相用谎言来安彼此。

    等任念年结束，站起了，任念思也摸了摸自己的，夸：“哥，你手法越来越，上都快大师级别了，要不你考虑开个SPA馆？”

    “不考虑，我只为你一个人服务。”

    任念思“哈哈”笑了两声：“哥，你把我得好舒服，我都有困了，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其实本毫无知觉的任念思，本受不到“舒服”。

    她与任念年相差六七岁，今年二十三岁了，却依然喜听任念年讲睡前童话。

    自从妈妈过世后，任念年就开始给妹妹讲睡前故事。反反复复的童话故事，任念思听了这么多年，听到这么大了，却从不觉着幼稚，也怎么都听不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