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我也是个文明人。你踏才有毒。”

    宁永安腆着脸说：“我有毒我也有药啊。”

    白文宣大骂：“！”

    宁永安了，拦腰抱着白文宣往床上一扔一起了一圈，翻压住了他。

    “完了，可以再谈一会吗？”他俯视白文宣，笑着说。

    白文宣冷着脸反问：“一会儿是多久？”

    “谈清楚那么久。”宁永安笑眯眯地说，末了还在白文宣的嘴角轻轻啄了一。可不敢亲去，白文宣一定会让他见血，才不咬人是不是派不好看呢。

    “你踏就是个无赖你知吗？”白文宣咬着牙骂，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宁永安压得不上气了。

    宁永安反思：“大概是被那帮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们给磋磨的吧，毕竟我爸死后我没靠山了，多好欺负啊。”

    “……你爸死了？什么时候？”

    “昏迷了3个多月，脑死亡了。据他自己的遗嘱，4周无苏醒迹象就了。”

    白文宣沉默了一，不知要不要说什么。安或者祝贺？谁知呢。他只能地说：“节哀。”

    宁永安没说话，低盯着白文宣看。

    “其实，”他顿了一，“我不太想听到别人和我说‘节哀’，绝大多数人只是说句场面话，而抱有廉价怜悯的人却不知我父亲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不知他的所作所为死了我妈，也不知他为了纠正我的取向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当然，他们更不知他为了弥补‘错误’又一手促成了一桩荒唐的婚姻。”

    白文宣看着宁永安，问他：“你想说什么呢？”

    “我只是好奇，好奇完全知的人，为什么会对我说‘节哀’。”

    “傻`，”白文宣骂了一句，扭开躲过了汇的视线，“为什么？你问我还不如去照照镜。”

    宁永安一愣，随即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吗？我还以为我很会控制表呢。”

    白文宣无意回答这个问题。宁永安确实很会控制表，可以说是不动声，可是睛不会卖他，或者说，即使白文宣自己也觉得有矫，但他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读懂了宁永安藏起来的那伤心。

    就如同他和路欣永远无法理清的母关系一样，宁永安和宁丰之间三十几年的父亲，又怎么会只剩连死亡都无法撼动的冷漠和恨意呢？宁永安在宁丰活着的时候也许可以不服、不妥协，可是真正直面宁丰的死，难只会觉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