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咬着牙打脸，宁永安生生换了个话题，“没有哄骗你。我只是听他刚才跟你说的事，你也该知你这么大肆查账，能找的线已经是别人的弃了吧？”

    白文宣笑了笑：“你就当我胡言语吧，你现在还是一定想要留我吗？”

    白文宣听到宁永安的答案，冲他乐了一，说不清楚什么意味，宁永安用力看了看，发觉有看不懂。

    照他现在这个工作节奏，宁永安以为他会加班的，考虑到刚才季勤的邀约，宁永安私心里倒是很愿意陪白文宣呆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不说话的。但他没想到一过6白文宣就关了电脑站了起来，一边穿西装外一边问他：“你好了没？赖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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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永安，季勤说的其实还有理的。经营白氏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和宁氏合力开发的项目虽然能够带来转机，但久来说要白氏健康地运营需要大的变革和期的、无止尽的力投。可以说一开始答应你留在这里坐这个位置，是有我的不甘心和一想要报复的私心的，但其实这些很容易就能想通，你说我要不要放这一切落个清静呢？”

    宁永安有慨地摸摸自己的脸，叹息：“30多岁了，脸这东西的重要就没那么了。而且讲句实话，你也从来没给过我脸，我拿什么要？”

    他整个午都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屏幕思考白文宣的这个反应，反复勾勒白文宣当时嘴角的弧度、眉之间每一肌的动作、神里透的每一丝信息，于某直觉，他觉得这是一个关键问题，但他好像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自己那个答案的评分。

    白文宣不说话，噼里啪啦又敲了一会儿键盘，重重敲最后一个回车，保存文档。他完这一系列的事，终于抬认认真真地看向了宁永安，一时不语，神却格外严肃的样。

    白文宣整个午都很忙，键盘敲得飞起来。宁永安八卦地看了一，只能看到对话框里大段的文字，但在说什么他没办法细看。

    只是这些话同样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如果摊开来谈，同样也有让天平摆动的可能，他只好把自己说过的话吃回去。

    宁永安说：“我这是比较相信白氏好歹还是有几个智商正常的人的，哪怕对你来说是反派。”

    白文宣面无表地说完这一段话，靠在椅里抬看着宁永安。宁永安面对着他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大的投一片影，脸上那略有沉来的表倒是实实在在的。

    “为什么要问我呢？”

    “当然。”他说。

    “你这话是不信任季勤的工作能力了？”他问。

    宁永安心里翻腾了一，总觉得有些事在自己不察之际发生着，可他明明已经如此张地盯着白文宣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查的吗？

    宁永安看着白文宣，他其实并不太理解这个问题，他应该更谨慎地回答。到了他这个年纪，在他这个位置，他知每一个正经的问题，每一次认真的回答都很重要，无论是对生活还是对工作，都是这样的，但他还是在无法理解白文宣意的况断然地回答了。

    白文宣愣了一会儿，哼了一声不作声，低继续敲键盘，忙得像要飞起来。

    白文宣终于停来飞速敲击键盘的手，把注意力从屏幕上转移到了宁永安脸上，一脸嫌弃地说：“你听墙角还要说来，听别人的私隐也算了，还听这财务机密，你还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