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亦心平气静，他说：“你去上海那天，老狗找我去打篮球。”

    安昊吃了烟，吐个烟圈，笑眯眯地看图：“你不会又鼻血了吧？”

    图喃喃自语：“反正不会怎么样呢……”

    安昊没有响，没有接话。

    图想了想：“应该不知。”

    图苦笑，自己理了理发，不响。

    安昊的脸靠在图肩，抬起看他，图恰好在寻找他的视线，两人看到了一块儿去，安昊跌坐回图旁，靠着图吃了几香烟，才说：”你家里人啊有知？”

    安昊：“他还认识会打篮球的人啊？怎么样，啊好玩？“

    安昊说：“那肯定是他了。”

    图笑了，又是摆手，又是挠的。安昊跟着笑，咬住香烟拍了拍图的发，抓着他的发亲他，坐到了他上去。他脱掉了背心捧住图的脸和他接吻。图非要把那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他，推开了他，说：“没有鼻血，就是，我吐了，把那个人吓跑了。”

    安昊大笑，抱着图搓他的脑袋，问：“谁？我猜猜，老狗啊？还是……陈伯吧？”

    安昊接了电话，边吃烟边讲话，讲着讲着睛又笑弯起来，看着泥地笑，对着图笑，偷亲他一两，嘴里说着苏州话。

    “好格好格，格么等歇我帮嗯倷一来过来。”（好的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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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抬起胳膊抚上了安昊的后颈，他的短发从他的指里钻来，往外挤。图说：“还在厕所里遇到老狗了，他说不会和你说……”

    图懵懵地眨了眨睛，安昊轻轻吻他的额和，说：“其实你告不告诉我都没关系。”

    图说：“打完去了酒吧，还碰到了陈伯和大他们，喝了几杯酒……”

    他们在听一首叫《Quite like you》的歌。图说：“我被人拉到厕所里。”他看着安昊的侧脸，继续，“也没发生什么……酒吧里蛮混的。”

    “跟他们去酒吧放心吧，各个都得要死，不会喝到假酒的。”安昊说，视线回到了那歌词上。

    “什么？”安昊转过脸，和图面对着面。他今天了个纯黑的环，这让他的嘴看上去更柔，连他说话的声音似乎都比往日更舒缓，平和。

    安昊又亲他，堵住了他的嘴，嘴贴着图的嘴，和他说：“图……你真的蛮好玩的。”

    安昊笑着，拍拍图的手背，不响了。图摸到了安昊的手，抓在手里他的虎，唱片的A面早就放完了，仓库里静悄悄的。图能清楚地听到烟草燃烧的声音。他还听到了平稳而缓慢的心声，不知是谁的，他看了看安昊。安昊仰望着天板。

    安昊的手机忽然响了。

    图一慌：“你……”

    安昊哈哈笑，他的轻吻游走到了图耳边，挠得图浑发。图缩起肩膀，仍在说话：“他还和说了句什么，记不太清了，好像意思是，反正也不会怎么样。”

    安昊的手伸了图的衣服里，他的腰往前着，磨蹭着图的大。他稍直起些，比图了些，视线低垂，瞅着图，笑得很开心地说：“去玩的时候还是要玩得畅。”

吃完一烟，听完了两首歌，和安昊说：“有件事，想了想，还是想和你说。”